這就是修行者和普通人最大的區(qū)別!
看到邁巴赫爆胎,董云霜笑的樂不可支:“什么豪車嘛,放在那不動彈都能爆胎,也太次了!看她嚇的,活該!嚇?biāo)浪藕媚?!?br/> 廖冰云雖然沒有開口附和,但從她輕翹的嘴角來看,顯然也因?yàn)檫@件事心情好了不少。
車子倒回去,停在了稍遠(yuǎn)的地方,然后三人下車。
蘇燦依然是從后備箱把裝有紅珊瑚樹的大紙箱抱出來,跟在廖冰云身后。
一路走來,可以看到不少熟人,那些廖氏集團(tuán)的合作伙伴們,對她還算客氣的。
畢竟廖冰云就算再被廖家人打壓,她也還是姓廖。
至于廖家自己人,看到董云霜和廖冰云后,有的視而不見,有的則在打招呼時(shí),調(diào)侃兩句。
比如說董云霜怎么還穿著兩年前的那身衣服,比如說廖冰云年紀(jì)輕輕,怎么臉上用的化妝品一眼就能看出不是高端奢侈品牌等等。
總而言之,在這娘倆面前,廖家人充滿了優(yōu)越感。
董云霜的好心情,自然是難以維持太久的,她只能強(qiáng)忍著心頭的不爽,對那些人不去理會。
三人在沉默中來到老爺子所在的院落,這里已經(jīng)來了不少人。
臨近中午,幾乎所有的廖家人都聚集到這里準(zhǔn)備給老爺子賀壽。
廖冰云到院子門口的時(shí)候,五嬸一家剛好也來到這里。
董云霜憋了一路,看到還在埋怨邁巴赫輪胎不夠好的五嬸,忍不住笑出聲來,道:“劉萱,看來今天是太熱了,下次出門記得給輪胎幫個(gè)空調(diào)降溫?!?br/> 五嬸本來就夠氣的,聽到她說這話,就更氣了。
“輪胎壞了,換一個(gè)就是,我們家又不缺這個(gè)錢。倒是你,年年來祝壽都穿這身衣服,怎么的,沒錢買新的?”五嬸反嗆道。
董云霜頓時(shí)臉憋的通紅,她確實(shí)是沒錢買新的。
她手里倒是留著不少珍貴的首飾,但都不舍得變賣,廖冰云也不同意她把這些賣了換錢。
現(xiàn)在家里沒有太急用錢的時(shí)候,如果把這些賣了去享受生活,等以后需要用錢的時(shí)候又怎么辦?
可這話董云霜又不能說出來,她只能憋著,再憋著。
五嬸露出勝利的得意笑容,瞥見廖冰云和蘇燦后,臉上的笑容更盛。
“呦,蘇燦也來了啊,這抱著的是什么?給你爺爺送的禮物嗎?這么大,不會是毛絨玩具吧?”五嬸笑瞇瞇的問道。
廖冰云看她一眼,道:“禮輕情意重,只要有心,送什么爺爺都會喜歡的?!?br/> “話是這樣說,但老爺子最好面子,這誰不知道啊?”五嬸笑呵呵的把身后的兒子拉出來,道:“你看我們家,你五叔今年特意去國外買了一整套三百年歷史的紫砂壺具,足足花了兩百萬呢!哎呀,和我們家那輛邁巴赫都一個(gè)價(jià)了。不過只要老爺子喜歡,花再多錢,都值!”
五嬸的兒子名叫廖鵬宇,今年剛上大學(xué)。
在他還上小學(xué)五年級的時(shí)候,廖冰云的父親就去世了,從那個(gè)時(shí)候起,廖家人對娘倆就不怎么好。
時(shí)至如今,連廖鵬宇都已經(jīng)習(xí)慣對廖冰云和董云霜的輕視。
自家這位堂姐過的很不好,那是她們沒本事,也就活該窮了。
廖鵬宇那張還顯得有些稚嫩的臉龐,露出了些許驕傲的神情,道:“禮輕情意重,那是窮人哄自己開心的。沒錢就是沒錢,就得認(rèn),何必自欺欺人。云姐,要我說,你們家雖然沒錢,但確實(shí)該買點(diǎn)好東西送給爺爺。不說太貴的,起碼十萬八萬得花吧?總不至于連這點(diǎn)錢都拿不出來?我一個(gè)月的零花錢,有時(shí)候都比這多呢?!?br/> 董云霜臉色憋的更紅,家里一個(gè)月的消費(fèi),最多也就是七八千。加上徐冬梅的工資,才能超過一萬。
廖冰云的工資,雖然每個(gè)月有好幾萬,但架不住蘇燦能惹事啊。
惹一次事,就是幾萬十幾萬的扔出去,除非有座金山,否則誰家能扛得住這樣的揮霍。
從董云霜的臉色,五嬸能看出來,自己兒子說到點(diǎn)子上了。
這娘倆,可能真的連十萬八萬都拿不出來。
她捂著嘴巴笑出聲來,笑的董云霜臉色更黑。
一旁的五叔廖一飛搖搖頭,道:“行了,都是自家人,錢多就多花點(diǎn),錢少就少花點(diǎn)?!?br/> 廖冰云握緊了拳頭,忍不住道:“我們今年送的禮物也很好,是非常昂貴的紅珊瑚!”
董云霜雖然不太懂紅珊瑚是什么,但既然女兒說貴,那就一定很貴,她連忙跟著說:“對!我們送的紅珊瑚,也很貴的!”
五叔一家人臉上露出錯愕的表情,隨后神情逐漸變得古怪,下一刻,五嬸劉萱又笑出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