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豆子,你這位爺爺可不得了,打小就和爺爺在一起玩,可以說和尿泥長大的也,不為過,當(dāng)時呢,爺爺是負(fù)責(zé)尿尿,你的這位爺爺,可是負(fù)責(zé)親手操作??!哈哈哈……”
“小家伙,你可別聽你爺爺胡扯,我倆是發(fā)小不假,可沒你爺爺說的那一出!唐木頭你是存心讓你寶貝孫子,看我笑話是不?”
唐偵只能偷笑,還不能被郭老頭看見!
“郭爺爺,我怎么可能會笑話您呢?我爺爺能這么說,只是在強(qiáng)調(diào)您二老之間的關(guān)系很硬!這么多年都過去了,郭爺爺您覺得跟我爺爺關(guān)系硬嗎?”
倆個老人都陷入了沉思………
是?。《歼^去這么多年了,打小r本就不說了,解放戰(zhàn)爭那會,眼看著全國的勞苦大眾,就要翻身了,可接下來的斗爭,也是越來越殘酷了!
戰(zhàn)斗接近尾聲的時候,老哥倆的戰(zhàn)友們是,死的死傷的傷,有幸活下來的,也是烙下了一身病,終于解放了,好日子也來了,可在病痛的折磨下,戰(zhàn)友們又悄無聲息的走了一波!
唉!現(xiàn)在掰開手指算算,還剩下五個,可就這五個人里,兩個在這站著,三個常年在床上躺著,還真是讓人心酸吶!
“郭溜子,管求它呢,咱啥也不想了,該吃就吃,該樂呵就樂呵,唉!沒事了還是要多去看看,那三個老伙計,我估計他們仨的時日也不多嘍!”
“唐木頭,我勸你最好別去,你不去他們還能多活兩天,你這一去,兩句話就能把他們當(dāng)場氣死,你說你去了不是催命嗎?”
“郭溜子,有你這么污蔑我的嗎?意見不同是允許提出論證的?你怎么能說我是催命的?哦對了,你這郭溜子是怎么來的?你這個老家伙的還記得不?”
“唐木頭,你這老家伙可就有點強(qiáng)詞奪理了,是,你說的對,組織是允許對于自己的觀點提出論證,可你這老不死的,也得看是什么時候?”
唐偵就這么看著,作為后輩的他,還真不能插話,也只能就這么看著!
可能是爺爺覺得自己理虧,他迅速的轉(zhuǎn)移了話題!
“郭溜子,要不要我給我孫子講講,你這大號的來歷?讓我孫子長長見識,?。」?br/>
唐根柱絕不放過,能夠看郭溜子笑話的機(jī)會,可是這次還真沒給他,任何講出來的機(jī)會,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攪擾了他的興趣!唐根柱極不情愿的拿起了電話!
“喂!誰呀?有話快………”
“唐老爺子,您和郭老爺子在一起嗎?您二位快過來吧!我爸快不行了!”
唐根柱趕緊放下電話,只從嘴里蹦出了一個字!
“走!”
郭老爺子極速跟上,唐偵不明白這是什么情況?怎么突然就變臉了?想問爺爺可又不敢問,也只能低著頭跟在倆位長輩身后!
唐偵出來的時候,一輛小轎車已經(jīng)停在了小樓門口,兩位爺爺迅速的,坐在了后排位置,唐偵也趕緊的上了副駕駛座位,小轎車疾馳而去!
也就三五分鐘左右,唐偵感覺,屁股底下的座位還沒捂熱呢,小轎車就在一棟小二樓前停下了!
兩位爺爺下車后,大步向小二樓里走去,唐偵還是繼續(xù)跟著!
兩位長輩進(jìn)去后,一位中年男人趕緊迎上了二老!
“唐伯伯郭伯伯,我爸想見見您二老,可能有什么話?要給您二老交代!”
中年男人忽然看見二老身后,站著一個年輕人!
“兩位伯伯,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