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邁,chedi酒店,靠窗隔開的安靜餐桌內。
一位身穿灰色西裝、打領帶、長相樸實的中年男人表情恭敬地對穿了件白襯衫的林昆說道:“先生你好,開了4瓶柏圖斯82,已經透了6小時的氣。”
林昆點了點頭:“倒吧?!?br/> “別喝太多?!弊诹掷ド磉叺钠拮有χ鴦褡枇艘痪?。
林昆聽了也不拒絕,沖妻子點了點頭,然后拍了拍服務生的胳膊:“謝謝?!?br/> 等服務生給其他4人身前酒杯倒紅酒時,林昆探過身子笑道:“難得出來玩,別刻薄自己。而且,紅酒降膽固醇的,不怕?!?br/> 另一邊,服務員則挨個給幾人面前的杯子分別倒上份量不一的紅酒。
“今晚大家吃的開心,你們倆個小的,破例讓你們嘗一杯。來,干杯?!闭f完,林昆便沖眾人舉起酒杯。
其余4人見了,也同樣舉起酒杯:“干杯。”
不過很快,酒入腹中的林昆等人就覺得有點不對勁。
“我頭怎么有點暈哪?”
“不是吧,這酒度數有這么大嗎?”
“不對勁!”
“……”
十多分鐘后,原本興高采烈、有說有笑的5人緩緩趴在桌子上一動也不動。
中年男人見了,先扭頭看了看周圍,發(fā)現其他桌的客人并沒有察覺到這邊異常后。臉上這才閃過一抹冷笑,然后掏出懷中一直處于接聽狀態(tài)中的手機:“強哥,都搞定了,你們過來接人吧。”
很快,喝醉的林昆一行5人便被‘酒店的工作人員’好心送出餐廳,然后很快離開酒店。
“陳先生,接下來還需要我們做什么嗎?”
半個多小時后,清邁荒郊野外一處無人的地方。為首的一個光頭大漢神態(tài)恭敬地看向靠著一輛白色越野站立、頭上戴了花頭巾、身上穿了花襯衫花褲頭、腳上白色運動鞋、看上去一副游人打扮的陳永仁。
看著捆綁住手腳、被逐個拎出扔在地上的5人,陳永仁笑著沖對方擺了擺手:“阿強,謝了。幫我告訴保羅,等我把這幾人解決了,就請他一起吃飯?!?br/> “好的,陳先生,這是陳先生您要的家伙和汽油?!泵邪姷墓忸^強禮貌地把東西交給陳永仁。
看著緩緩離開最終消失在視線中的汽車,陳永仁目光掃過放在地上的汽油桶,最后落在放在車前蓋上、保羅命人送來的一把黑色p250。
陳永仁戴上手套,拿起手槍,邁開步子,慢慢走到還陷入昏迷當中的林昆身邊,手中槍口對準了對方的大腿膝蓋:“砰!”
“??!”在劇痛刺激下從昏迷中清醒過來的林昆嘴里發(fā)出一聲慘叫,雙手試圖探出捂住受傷的膝蓋,可惜雙手被后縛捆綁住的他根本就做不到這點。
“啊、啊……”
看著身子在地上不停掙扎、額頭上逐漸滲出汗水、表情痛苦不停慘叫的林昆,陳永仁笑著蹲下身子,用滾燙的槍口拍了拍林昆的臉蛋:“林先生,很高興我們又見面了!”
“嘶,陳、陳永仁,是、是你,你怎么會在這里?”看著一臉笑瞇瞇的陳永仁,陷入疼痛中的林昆倒吸一口涼氣。不過下一刻,他的目光立刻轉向身邊陷入昏迷中躺在地上的家人,然后驚恐和憤怒的復雜表情被他強行壓了下去:“陳先生,你這是什么意思,我自問沒有得罪過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