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早晨的我睡回籠覺,熱的身上起了汗,迷迷糊糊地蹬掉了絲被。
忽而,清幽的風兒夾雜著淡淡的檀香味兒吹了進來,格外的清馨安神。
我翻身側躺著,清爽的涼風一陣連一陣的在我后背吹的通透。
又睡了一會兒,我睜開了眼,半張銀色面具映入眼簾。
“夢夢,涼快嗎?”玉星河搖著折扇,對我唇紅齒白的一笑。
“我不會是在做夢吧?”我的手不安地抓緊了枕頭。
“原來你在夢里想著我?!庇裥呛有χ掀鹕茸?,扇骨一下下拍在我的腿上,言辭輕佻的對我品頭論足:“香肩玉背大長腿,酥胸蠻腰小辣妹。夢夢真是世間難得一見的美麗尤物?!?br/>
我躺在榻上只穿了肚兜和短綢褲,被他明目張膽的看了多少遍。我一下子驚醒了,抓了枕頭砸向他?!皾L出去!”
他不惱不怒的接住了枕頭給我丟了回來,目光被桌子上的一張紙吸引了?!八o你寫了休書?”
我披起長罩衫就下地去搶那張紙不許他看。
可是,他已經(jīng)念出聲:“待到瓜熟蒂落日,恰是翻云覆雨時?!?br/>
不知為何,關北離憤怒無比時寫給我的東西,在他嘴里讀出來莫名的平添了綿綿情義。
他拿扇骨挑起我的下巴,看著我紅腫的眼睛,關心的語氣問:“你哭過?”
我不理他,他揚了揚手里那張紙,“你有了身孕他不碰你。所以,你饞哭了?”
“你······”我氣急敗壞的指著他,“輕浮下流。”
他跟我叫板:“你嫌我輕浮可以喊人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