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星河私下召集水手鑿漏了馬宛央的畫舫。
就在眾人欣賞煙花時,湖水已然漫上腳面。
馬宛央在水里掙扎了幾下就被衛(wèi)兵托上了小船,她一動不動的,不知是死是活。小船載著馬宛央從我的畫舫下飄過去,我看見她把畫板死死地護在胸前。
畫中的阿離和她一樣落了水,一雙眼睛油墨散亂的瞎掉了。
玉星河關(guān)上窗子,手里端著一盞油燈,轉(zhuǎn)過身子。燈火如豆映照他嘴角的邪笑?!皦魤?,我送她的生辰賀禮,可否算得上獨一無二?”
我駭然,他不是見死不救,而是草芥人命。
我怕他如上回般把我拋出窗外吊秋千,不聲不響的朝著墻角躲去。
步步逼近,他指節(jié)挑著我的下巴,深深的細究我的眼神,“你怕我?”
我皺著眉頭,眸光閃爍,“我怕你連累我?!?br/>
“督軍府千金的畫舫被人動了手腳,一經(jīng)查實,真兇無所遁形。”
“東窗事發(fā)必不會牽連你?!庇裥呛訌娜莶黄鹊淖藨B(tài),清揚發(fā)聲:“為了你,我扛得住?!?br/>
我不解的問:“為了我?”
“馬宛央出現(xiàn)后,你就沒有笑過?!彼麅A過身軀,抱住我,在我耳邊深情說:“夢夢,他不疼你,我疼你。”
我聽的幾分動容,卻慢慢地推開了他,“可惜你不是阿離。”
他還想說什么,門外響起了敲門聲。
翡翠:“少爺,下一個就輪到我們展寶。”
“知道了。”玉星河清冷應(yīng)聲后,手指勾出我脖子里的摸金符,問:“怎么會在你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