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爺?”方義在邊上聽到這名字之時,猛的愣神。
中海只聽其名,不見其人。
舊中海時期在碼頭做腳夫起來,一路摸爬滾打成了殿堂級人物,當(dāng)然了,那已經(jīng)是很久之前的傳說。
張爺很多年沒有在外面露面了。
等柴進(jìn)掛了電話后方義有些忍不住的問道:“你怎么還認(rèn)識張爺?”
柴進(jìn)笑了下:“你不也經(jīng)??匆娝麊幔俊?br/>
“蔡老板那個場子角落里長期有一桌老頭在打牌,有印象?”
“有!經(jīng)常吵的不可開交的那幾個,也喜歡把各自的大哥大放在各自的對角?!狈搅x本能的回了句。
柴進(jìn)笑了笑:“那個喜歡穿著唐裝的老頭就是張爺?!?br/>
“他就是?”方義的額頭冒出了冷汗。
印象中那不就是一個普通的本地中海老頭嗎?
總喜歡罵著“儂港都啊”“儂腦子瓦特了”等之類的話。
誰會想到就這么個總用大哥大天線戳別人鼻孔的老頭,他竟然是那個傳說中的中?,F(xiàn)代“杜月笙”!
或許也是因為怕樹大招風(fēng)吧,這個張爺這么多年確實基本不管外邊的事了。
柴進(jìn)笑了下:“那你現(xiàn)在相信我能夠解決你的事情了?”
方義眉頭緊鎖,凝重的點了點頭,但反過來一想:“張爺能擺平中海道上所有的事情是沒錯,可深市是深市?!?br/>
“那邊張爺?shù)氖终七€觸及不到?!?br/>
柴進(jìn)依舊平淡的端起杯子喝了口:“這還不簡單,我們過去用財勢組建自己力量不就行了?”
輕描淡寫了的話,讓方義心頭忽然一陣震驚。
換做是一般年輕人說這話方義肯定會認(rèn)為太假,當(dāng)做一句牛皮吹過了就過了。
可偏偏從柴進(jìn)的口里講出來,愣是讓他半天講不出話。
半天后皺著眉頭問道:“你到底有什么背景!”
柴進(jìn)笑著搖頭:“我能有什么背景,江南省一個小縣城里出來投機(jī)倒把的普通人罷了?!?br/>
“來,我們喝酒,等張爺?shù)娜藖韼臀覀兘鉀Q?!?br/>
說著舉起了杯子,方義遲疑著端起了杯子碰了下。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
大概過了兩個小時后,那個刀疤臉再次出現(xiàn)了。
依舊還是那一排奔馳,依舊還是那些個熟悉的面孔。
巷子口一見到柴進(jìn)就哈哈大笑打著招呼,顯得非常的熟絡(luò)。
柴進(jìn)也沒有托大,從小賣部里拿了幾條華子出來,一人丟了一包。
笑道:“剛哥,今天又辛苦你了?!?br/>
“哈哈哈,沒事外地來的小赤佬罷了?!?br/>
“抓過來!”
說著背后的手下拉了七八個人出來。
這七八人正式追殺了方義好幾天的混子,手臂上個個有紋身,打著耳釘,黃毛。
很容易想起港劇里面那些街頭古惑仔。
和內(nèi)地道上人的氣質(zhì)有很大的區(qū)別。
為頭的是一個黃毛,鼻青臉腫,但顯得很是不服,被抓到了柴進(jìn)的跟前后吐了口血水在他腳跟前。
“我呸!老子系強(qiáng)龍壓不過地頭蛇,于果你們系在深市,丟你老母,老子一定讓你們都死光!”
啪啪!
剛哥隨手兩巴掌上手:“我告訴你,你罵我沒有關(guān)系,但你忒麻不能把我形容成蛇??!”
“我特么龍啊,你以為只有你手上有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