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初我爹是被追殺的,那這個手帕是隨身帶著的嗎?”洛清清將那個手帕拿了出來,遞給了洛昌正。
洛昌正瞇著眼睛看了看上面的圖案,“應該是的。”
一晃眼已經(jīng)過去了三十年,可當初那個啼哭的嬰兒還歷歷在目。
他手里握著一個帕子和一支木簪,瞪著一雙澄亮的大眼睛看著他,直到夢里也是如此。
想到了什么,洛昌正擔憂地說道:“如今你爹已經(jīng)去世了,你就不要去淌這趟渾水了。聽昌正伯的話,這個事就爛在肚子里,知道嗎?”
洛清清沉默了一會兒,她還沒有想好以后的事情,她爹為什么會被追殺,以及她爹娘是否死于意外,有一種直覺在作祟。
“昌正伯,這事以后再說,你跟我說說我爹娘的事吧,我爹娘當初為什么要上山???”
“我也不知道,事情發(fā)生的很突然,當時老洛家來人說洛川兩口子上山?jīng)]回來,我組織了二十來個人去山上找了兩天,只找到了一灘血和你爹娘的衣服碎片,應該是遇到野獸了……”
洛昌正神色黯然,洛川是一個好孩子,可偏偏如此短命。
這些年在老洛家也受了不少苦,早知如此,他無論如何也不會將他交給老洛家的。
這也是洛昌正一直不待見老洛家人的原因。
洛清清皺了皺好看的眉,照這個情況來看,她爹娘很有可能真的不在人世了。
了解的差不多了,洛清清也就告辭回去了。
回到家里,洛清清理了理思路,當年他爹被追殺至此,看來事情不簡單,他爹的身份應該也不一般。
晚上蕭元琰回來的時候,玄夜已經(jīng)先一步將白天的事情和他說了。
洛清清在一旁撇了撇嘴,玄夜這家伙嘴巴真快。
見洛清清臉色變了,玄夜又想到了洛寶順的慘樣兒,心里有些慎得慌,忙說道:“我這不是為了夫人的安危著想嘛?!?br/> 隨后玄夜麻溜地回到了樹上,蕭元琰擔心地問道:“你沒事吧?”
“我沒事,洛寶順事才大呢!”洛清清樂呵呵的,一副天不怕地不怕的樣子。
“以后還是要小心些,出門就讓玄夜跟著。”蕭元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