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不是有人說他是個教授嗎?怎么會是陳大師?”
“這也太年輕了吧?”
“看樣子連二十歲都沒有啊。”
這次來參加酒會的人,只有一些大佬在青州安家別墅見過陳遠(yuǎn),其他人都沒有見過。雖然一些人聽傳聞知道陳大師是一個挺年輕的人,但大部分人還是不怎么相信的。
這時一見到,都有些錯愕。
但此時見到陳遠(yuǎn)登上禮臺,陵南省諸市大佬與富豪們都躬身致意,一些人哪怕再有疑問,也只能吞到肚子里去。
因為這些大佬們的態(tài)度,就已經(jīng)表明了一切!
無論陳遠(yuǎn)多么年輕,無論他看起來多么普通,但此時此刻,他就是陵南省眾多大佬需要躬身恭敬的對象,他……就是陳大師!
陳遠(yuǎn)站在禮臺上,就如同站在陵南之巔般,林江與其他人大佬都恭敬的站在其身后,如眾星拱月般。
陸琳美眸看著臺上的陳遠(yuǎn),芊芊玉手捂著嘴巴,不知該如何表達(dá)此時內(nèi)心的震撼。
他剛才說的主持酒會,竟然都是真的?
陸琳這時突然想起,在醫(yī)院陳遠(yuǎn)救人時的模樣,在酒店被恭敬請走的模樣,在大廳無視祝軍與眾多公子哥時的模樣,內(nèi)心突然一顫。
原來他并不是莽撞行事,而是確實有這樣的能力啊。
而祝軍楊飛平等人目瞪口呆,渾身有些顫抖。
“陳遠(yuǎn)?”
“陳教授?”
“陳大師?。俊?br/>
這怎么可能是同一個人?
他不是相貌普通,沒什么背景,怎么可能是陵南之巔的陳大師?
他不是只會一些醫(yī)術(shù),走了大運(yùn)成為教授的普通人,怎么可能讓陵南諸市大佬富豪們對他畢恭畢敬?
但眼前那些在他看來需要仰望的人物,都對陳遠(yuǎn)敬恭桑梓,這顯然已經(jīng)是改變不了的事實。
想到之前他對陳遠(yuǎn)所做的事情,楊飛平頓時渾身顫抖起來。
而前排的祝軍更是面如死灰,他實在想不明白這一切到底是什么情況,嘴中呢喃說道:
“這怎么可能?他怎么可能是陳大師?這不可能……這不可能!”
他不是陳家的棄子嗎?
他不是不學(xué)無術(shù)的紈绔子弟嗎?
怎么就成為了陵南地下勢力的大佬陳大師?
祝軍想到剛才在酒店大廳,他讓陳遠(yuǎn)跪地求饒,還要廢他四肢的話,更是臉色一白,整個人差點暈厥過去。
而剛才那些與祝軍還在聊著要見一見陳大師的公子哥,此時沒有一個人說話,一個個目光呆滯。
之前與祝軍說要替他收拾陳遠(yuǎn)的公子哥,此時一臉苦笑,心里只希望陳大師大人有大量,不跟他這種小人物一般計較。
就在祝軍等人心中思緒萬千的時候,前排已經(jīng)有人站了起來。
眾人望去,只見原來是陳遠(yuǎn)已經(jīng)講話完了,正端起杯子,示意敬酒。
“陳大師,今天可算見到您了,果然是英雄出少年啊。”
“陳大師,好久不見您了,真是想念啊。”
“陳大師,我聽說國外有一家拍賣行打算拍賣一件珍惜材料,這幾天我就過去拍下來,到時候親自送過來?!?br/>
陳遠(yuǎn)端起酒杯,緩緩而行,所到之處諸市大佬富豪們皆是躬身敬語。
祝軍看著悠閑自得的陳遠(yuǎn)只是端著杯子,一滴酒都沒有,只是點頭或輕輕抬手,那些大佬們都爭先恐后的一口將酒喝干,就連他父親也不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