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難道是鐵人不成?那可是將近上百米的高空啊,他就……就這樣直接跳下來了?”
林河不敢置信,揉了揉自己的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眾人也都點頭符合。
這時,在眾人驚駭?shù)哪抗庵校侨擞皠恿?,他緩緩的一步一步走出塵煙,眾人這才看清楚杜天任穿著一身黑色練功服,面相沉穩(wěn)。
“任……任爺?”
林河哆嗦道。
“不錯,是我?!倍盘烊文抗馊绲稈咭暳艘谎墼趫龅娜?。
當看到孫陽時,讓這位地下勢力的大佬心中一片驚駭,身軀有些微微發(fā)抖。
“你就是林河?”
杜天任語氣平淡,但是卻帶著一股震懾力。
“我是我是,任爺神通如天人,讓我等大開眼界啊?!绷趾釉具€筆直的身軀,瞬間變的躬身恭敬道。
“為兄是被那個叫陳遠的殺死的是嗎?他現(xiàn)在在哪里?”杜天任直接開口問道。
林河壓下心中的震驚,勉強道:“是的,昇爺當時已經(jīng)說出了自己是杜家的人,但是陳遠并沒有顧忌,而是直接擊殺了。”
“根據(jù)消息,前幾天他好像出了青州,但是這兩天會回來青州,參加一個生日宴會?!?br/> “杜昇已經(jīng)觸道將近大成,那個陳遠是如何擊殺他的?”杜天任淡淡說道,似乎死的不是自己的兄長般,沒有帶一絲情緒。
“陳遠當時好像是祭出了一塊玉佩,然后不知道是用了什么雷法邪術(shù),昇爺就落敗了?!绷趾庸Ь吹?。
“雷法?”杜天人一直風(fēng)淡云輕的表面,終于有了些變化,他略帶驚疑道:“雷法的傳人?難不成是那些隱居的宗門弟子?”
“昇爺在臨死之前好像提起過什么茅山正宗。”林河沉聲道。
想到陳遠那虛空召雷,一擊擊垮杜昇的那一幕,林河就不由抖了抖。
“不可能是茅山的人,茅山封山已經(jīng)百年,從來沒弟子下山。而且他們的門規(guī)是允許宗門弟子沾染世俗的?!迸c杜天任一起乘坐直升機的男子此時也走了過來,斷然否定了林河的說法。
“方兄弟說的有道理?!倍盘烊它c了點頭繼續(xù)說道,“不過就算他是茅山宗的弟子又如何?認他修為再搞、法術(shù)再強又能如何?不成入道真人,在我輩武者手下,十步之內(nèi),殺他如殺雞般?!?br/> 他這話一出,周圍眾人感覺到一股殺氣肆虐般,通體發(fā)涼。
“沒錯,術(shù)法沒落,而武道卻還能維持,就是因為內(nèi)氣者只要不給修法者祭出法器的機會,那么近距離一接觸,修法者就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狈绞c頭認同道。
“任爺,您現(xiàn)在就要去找陳遠嗎?”林河小心翼翼的問道。
夏家巴與安寧孫陽,早已經(jīng)沒有了剛才的不耐煩的神色,此時全部都是緊緊繃著身軀,一臉的恭敬。
剛才杜天任的那一下從天而降,給他們帶來了強大的威懾力。
“不著急?!倍盘烊螀s出人意料的搖了搖頭。
他目光平靜道:“這次除了幫兄長報仇外,最重要的是要整合陵南省的全部地下勢力。這兩日,我杜家子弟會在陵南省各地取代那些曾經(jīng)的地下勢力?!?br/> 林河聞言,精神一震,驚呼道:“杜家要開始了?”
“不錯?!倍盘烊吸c了點頭,語氣中帶著一絲霸氣?!霸緦儆谖覀兌偶业臇|西,從今天開始,我要一點一點的拿回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