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龍開始忙活起來。
他把那口大鍋架在一棵樹下,然后鍋里倒了水,下面添柴火,開始燒起水來。
“不是吧?小龍,說好了要證明清菡的清白,你這又是鬧哪樣?”宋雨茹一臉迷惘。
趁著燒水的空隙,黃小龍跑到舒清菡跟前?!扒遢眨椰F(xiàn)在就要幫你治病,證明你是無辜的,純潔的,你愿意配合我嗎?”
看著黃小龍那清澈明亮的大眼睛,舒清菡毫不猶豫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靶↓垼以敢馀浜夏恪!?br/> 剛才,黃小龍和冷凱等人嗆上了,還打了賭,完全就是為了維護(hù)舒清菡。
舒清菡并不是那種不知好歹的女人,可以說,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黃小龍視為了一個(gè)值得信賴的人。
“清菡,等會(huì),你可要吃些苦頭,你愿意么?”黃小龍一臉認(rèn)真的道。
“小龍你放心,吃苦我不怕的?!笔媲遢彰黜谐錆M了堅(jiān)定?!爸灰茏C明我的清白,讓我死,我都愿意!”
“那好,清菡,從現(xiàn)在開始,你聽我的。”黃小龍道?!拔視?huì)證明你的清白?!?br/> “嗯。”舒清菡點(diǎn)頭。
“來,到我背上來?!秉S小龍忽然轉(zhuǎn)過身,微微一蹲。
“額……”舒清菡愣了一下,但她絕對(duì)服從黃小龍的安排。
“搞什么鬼啊?!彼斡耆阍絹碓娇床欢S小龍?jiān)谧鍪裁戳恕?br/> 冷凱和宋劍等人,更是一臉看好戲的表情。
黃小龍背著舒清菡,朝一棵大樹走去。
這個(gè)寬厚的肩背,讓舒清菡很踏實(shí),很安心,很有安全感…
黃小龍背著舒清菡來到樹下,手腳并用,竟然……開始爬樹!
“這家伙到底在搞什么?”冷凱有些不耐煩,但也是很好奇?!半y道…他是個(gè)神經(jīng)病?”
黃小龍背著舒清菡上了樹,找了一根粗大的枝丫坐好。
“清菡,給你這個(gè)…”黃小龍從隨身的帆布包包里,取出一個(gè)瓶子,反手遞給背上的舒清菡。
舒清菡接過來一看,“額…金龍魚芝麻油?”
沒錯(cuò),黃小龍遞給舒清菡的,是剛才從農(nóng)家樂買來的芝麻油。
“清菡,把這瓶麻油喝了。一整瓶都喝光掉,別剩下?!秉S小龍的語氣,絕對(duì)不像是在開玩笑。
納尼?喝麻油?
“喝…喝光一瓶麻油?”舒清菡可從來沒有聽說過,有人像喝水一樣直接喝麻油的。
出于對(duì)黃小龍的信任,舒清菡也只是愣神幾秒鐘,然后就打開瓶塞,一咬牙,咕咚咕咚的把一整瓶麻油喝光了。
喝完,舒清菡干嘔了幾下,連忙用手遮住嘴巴,以免腸胃里翻滾的麻油倒灌出來。
在下面,宋雨茹都搞不清楚黃小龍到底是在給舒清菡治病,還是在整蠱她了。
而接下來發(fā)生的事情,更是令人匪夷所思!
黃小龍從隨身帆布包包里,取出一條晶瑩剔透的蠶絲繩,然后——他把舒清菡的雙腿給綁了,倒吊在樹枝上!
舒清菡看起來,就好像是一只蝙蝠,頭下腳上的倒掛在樹枝上!
她的頭,恰好對(duì)著下面那口正在燒水的鐵鍋。
干完這一切,黃小龍對(duì)舒清菡道。“清菡,堅(jiān)持一會(huì)兒就好,很快就沒事兒了?!?br/> 說完,黃小龍敏捷的從樹上跳了下來。
“小龍,你到底在干什么?。坑质墙o清菡灌麻油,又是把她吊在樹上…這樣搞,會(huì)搞出人命來的。”宋雨茹一臉擔(dān)憂的道。
“老婆你放心,我做事有分寸,我這不是正在給清菡治病么?”黃小龍嬉笑了一下。
那邊,冷凱和宋劍等人,也是疑竇叢生——
“這家伙到底想做什么?難道是直接給舒清菡打胎?”
“切,這么把人吊在樹上,胎兒肯定保不住了?!?br/> “舒家的人,都沒有讓舒清菡去打胎,目的就是為了舒清菡把孽種生下來,然后查出誰是這孩子的生父。黃小龍這農(nóng)民,貿(mào)然給舒清菡打胎,那是直接得罪舒家啊?!?br/> “呵呵,這些事情,咱們管不著,不過,從明天開始,這個(gè)小農(nóng)民,就得乖乖的滾回鄉(xiāng)下種地了?!?br/> ……
黃小龍暫時(shí)不去管倒掛在樹枝上的舒清菡,鐵鍋里的水燒沸了,他將佐料,香料,還有幾味特殊草藥,先投進(jìn)鍋里,不多時(shí),一種奇異的香味,便是散發(fā)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