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一頓煙缸砸下去,直砸得白光滿頭大包,血流如注,疼得哭爹喊娘,眼淚鼻涕盡數(shù)往外涌出。
“別打…別打了…”白光雙手抱頭?!拔摇沂前坠?!白家的少爺!我…我們白家是禹家在濱?!跒I海的代言人…你…你……”
砰!砰!砰!砰!
黃小龍打得正爽,白光叫得越兇,他就砸得越猛。
不過,黃小龍下手極有分寸,這一通砸,并沒有把白光砸暈過去,只是讓他飽受痛苦,渾身浴血。
終于,白光嘴巴不硬了,趴在血泊里,全身一抽一抽的。
“光…光少…你…你不要緊吧?”芬妮嚇得臉色蒼白,蹲下去用紙巾去捂白光的傷口,卻又哪里捂得過來。
黃小龍一揮手,便解開了孫薇和宋雨茹所中的鎖身咒。
“活該!人渣!”孫薇咒罵的一聲。
“小龍,我們報警吧?!彼斡耆愕?。
“不急呢。一時片刻死不了?!秉S小龍拽了張椅子過來,坐好,翹著二郎腿道?!笆悄慵牡募侔l(fā)頭套給我大老婆和白虎妹妹吧?”
白光的身體在血泊里蠕動著,支支吾吾沒吭聲。
“嘿~~看來,你還想挨幾下…”黃小龍順手又將煙灰缸抓了過來。
“別~~別~~”白光終于慫了,哭道。“那些假發(fā)頭套,都是…都是尤大師交給我的,他要我…他要我去拐騙年輕漂亮的女人…然后…然后把假發(fā)頭套送給她們…我真的沒有害過人,那些女人,戴了假發(fā)頭套,最后都是被尤大師給帶走了…我…我就是和她們上上床…”
“尤大師?”黃小龍嘴角微微一翹?!澳愕姆i身符,夫妻和合符,都是那個尤大師送給你的吧?”
“是…是……”白光的聲音,越來越微弱,他整個人因為失血過多,近乎虛脫,欲要昏厥過去。
黃小龍最后問清楚了那“尤大師”的居處。白光頭一歪,昏死過去。
黃小龍從隨身帆布包包里,取出一張“止血符”,燒了符篆,一道金光將白光全身裹住,他的傷口,不但不再流血,并且迅速結(jié)痂。
“小龍,我還以為你要殺了他呢?!睂O薇奇道。
“白虎妹妹,做人留一線嘛?!秉S小龍似笑非笑的道?!昂昧?,說實話吧——三天后,白家的峰會,一定很熱鬧,倘若,我要殺這個白光,也要在峰會上殺,這才夠打臉啊。你們說是不是?”
“額~~是挺打臉的?!彼斡耆阈Φ??!霸诎准遗e辦的盛會上,把白家的少爺干掉,這恐怕會氣爆白家所有人的肺吧?”
這時,黃小龍卻是看向了芬妮,眼神之中,充斥滿了戲謔。
“別打我!我是被逼的!”芬妮像是一只被踩住尾巴的貓,跪在地上都差點給黃小龍磕頭了,“別打我!求您了!我也是被白光這個惡少玩弄的女孩啊!我也是受害者??!”
“賤人!你閉嘴!平時我和雨茹對你算是不錯,你居然伙同白光一起坑我們!你這個賤人!我非打死你不可!”孫薇怒氣勃勃的罵道。
“白虎妹妹,你別打她了,她很快就要死啦?!秉S小龍笑道?!澳銈冏屑?xì)看她的臉?!?br/> 孫薇和宋雨茹定睛一看,果然,芬妮臉上起了一些變化。
只見,她的瞳孔里,上下眼瞼,耳朵鼻子里,都已經(jīng)長出一根根泛著冷光的頭發(fā),看起來極為詭異。她面部的陰氣,也更濃了一分。
“芬妮的頭發(fā)又長了不少!”宋雨茹叫道。
對,之前芬妮的頭發(fā),是長及腰部,而現(xiàn)在,卻是垂到了腳后跟的位置。
短短幾個小時之內(nèi),頭發(fā)便是發(fā)了瘋似的長出,這簡直就是令人無法理解的詭異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