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小龍輕描淡寫的一句話,竟然是將欲要離席而去的黨委副書記硬生生拉了回來!
她有些木訥,有著震驚的重新坐了下去。
先不說別的,她才四十歲出頭,遠(yuǎn)遠(yuǎn)沒有到女性絕經(jīng)的年齡,可是三年前,她的月經(jīng)便再也沒有來過了,這件事情,屬于她最大的隱私,除了丈夫之外,任何人都不知道。
可黃小龍,卻是一語道破!
這讓她在羞愧的同時,更多的是驚駭與震撼!
“能否…能否說得仔細(xì)一些?”黨委副書記顫聲問道。
在座的人,都不吭聲,好奇的盯著黃小龍。
“你家里兒女,應(yīng)該是患病很長一段時間了,一直沒有治好,對不對?”黃小龍笑道。
“這你也知道?”黨委副書記更是驚訝無比。
這位黨委副書記,在工作上是出了名的嚴(yán)謹(jǐn),一絲不茍,為人性格比較冷淡,不善交際,因此,即便是在座的周悅汶等人,對于她的家庭狀況,也并不是十分清楚。
黃小龍也不賣關(guān)子,笑嘻嘻的道?!拔耶?dāng)然知道。大嬸,你眉宇間有晦氣,直犯田宅宮,這代表你家里出了事。你的子女宮有缺陷,薄弱無力,深凹陷下,當(dāng)主家中兒孫輩,必有災(zāi)禍。我看你年齡也就是四十出頭,應(yīng)該不是孫輩出了問題,所以問題肯定是出在你的兒子或者女兒身上。還有,你臉上的晦氣黑而凝結(jié)成團(tuán),淤積了多年,那么…你的兒女,絕不會是夭折了,而是久病不愈。是這樣嗎?”
這番話宛如晨鐘暮鼓,敲擊在黨委副書記的心上,她完全被黃小龍的手段折服了!
“您…您說的都對…”不知不覺間,這位黨委副書記對黃小龍,都是用上了敬語,先前對黃小龍的不滿和藐視,早就煙消云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尊敬與佩服。“小師父,不瞞您說,我有一個女兒,今年17歲。我女兒命苦,從她出生后,就一直生病,看過無數(shù)的醫(yī)生,國內(nèi)幾乎所有的大醫(yī)院都走遍了,也檢查不出來到底是什么病…”
“病癥是什么?”黃小龍問道。
事到如今,黨委副書記也不遮掩了,“就是…就是有些…有些瘋瘋癲癲的,可是,我?guī)ч|女去過全國最好的精神病醫(yī)院…診斷結(jié)果,居然,居然說她并沒有患精神病或抑郁癥之類的…”
“哦…瘋瘋癲癲的……我明白了?!秉S小龍又看了黨委副書記一眼,“這病,我能治?!?br/> “?。。。。 ?br/> 黨委副書記幾乎是驚叫了出來!
要知道,她雖然是一位事業(yè)很成功的女強(qiáng)人,但更是一位母親!
天下間,任何一個做母親的女人,都不愿,也不忍,看著自己的兒女患病。
每當(dāng)她看到自己的閨女瘋瘋癲癲,做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時,她都心如刀絞!
她曾發(fā)過誓,誰要是能夠治好她的閨女,那她愿意用所有的一切來報答恩人!
這番對話,旁邊的人聽了,卻是有些不以為然。
治病?
就算黃小龍擁有逆天的醫(yī)術(shù),可是,他連黨委副書記女兒的面都沒見到,他就能治?
醫(yī)生治病,必須要嚴(yán)謹(jǐn),別的不說,至少要當(dāng)面為病人診斷病情。
就這么隔空把病治好了?他是神仙?
就連周悅汶都有些懷疑黃小龍。
在場的,也就是宋雨茹對黃小龍信心百倍。
“小師父,先前對您不敬,請您別放在心上,您若能治好我那可憐的閨女,這輩子,做牛做馬我也要報答您的恩情!”黨委副書記流淚了。
“額…大嬸,做牛做馬這個我就不敢當(dāng)了,俗話說,上天有好生之德,既然讓我遇到了,我也不能坐視不理?!秉S小龍現(xiàn)在,倒是頗有些神棍的氣質(zh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