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王將那把所謂的疾風(fēng)之刃交到了林晨的手上,生銹的刀背上,全都是像炭灰一樣的顏色,林晨用手一抹,就掉下一層渣渣來。
他眉頭緊蹙,暗想老子忙活了這么長時間,差點拼了性命,難道就換回來這么一把銹鐵?
“去你的?!绷殖侩S手這么一揮,疾風(fēng)之刃勁力所到處,雪地上頓時留下一條裂縫。
林晨和八王都驚呆了,林晨剛才明明沒有半點的勁氣注入到疾風(fēng)之刃里,但這把破鐵器卻在雪地上留下了一道長兩米,寬可以塞進一個拳頭,深達半米的裂縫!
“這絕不可能?!绷殖吭俣嘣嚵藘捎?,卻再也沒有像之前隨心所欲揮出來的那一刀一樣,產(chǎn)生這種震撼性的效果。
林晨郁悶極了,摸著刀研究半天不得要領(lǐng),此時懸崖上追捕他們的腳步聲已經(jīng)越來越響,空谷傳音,八王提醒了主人一聲危險的靠近。林晨與它交換一個眼神,有多遠逃多遠,立即學(xué)狂刀大師一樣遠遁而去。
兩道身影像變戲法一樣蹬蹬蹬地在雪地疾馳,剛才還是雪地的這一頭,片刻之后,就出現(xiàn)在了百米開外的地方。
林晨將所謂的神器疾風(fēng)之刃交給了八王,八王也學(xué)主人一樣研究半天,最好不得要領(lǐng),終于將這把銹跡斑斑的所謂的神器納入到了空間戒指里面去。
半天后,天已經(jīng)大亮,林晨和八王重新出現(xiàn)在了比丘鎮(zhèn)上。
林晨找了一家客棧,帶八王登上了酒樓的三樓,點了酒菜,在那兒自斟自飲,一通豪爽,喜不自勝,將連日來的疲憊和緊張一掃而空。
再過三天,天武學(xué)院招生考試的大日子就要到來。
酒樓下邊的街道上,熱鬧得就像是過大年一樣,從四面八方蜂擁而來的各路好手,紛紛入駐到了酒樓里。
林晨要不是提前一天預(yù)定,在酒樓上必定找不到地方。
此刻他卻可以悠閑地坐下來,慢慢地品嘗美酒佳肴,和八王一起研究起如何才可以在入學(xué)比武考試上一舉奪魁的辦法來。
“主人,你的野心也太大了吧!居然想一舉奪魁,這可是很有難度的。”
“切,沒有難度的事情,我林晨才不屑去做,要做就做最好,就像選擇妖獸寵物一樣,你就是最好的,難道不是嗎?!?br/>
八王無可反駁,可是想想主人的話又不無道理,歪理也是理,偏偏找不到反駁林晨的話語,頓時把郁悶都發(fā)泄到了美酒上。
“不和你說,我喝酒,喝光它們。”
林晨也把一杯酒注滿,與八王一碰,頓時將美酒射入自己的喉嚨里。
一股撲鼻的清香,帶上點辣辣的美味,讓他神清氣爽。
這家酒樓三樓處的場面上,一共百多來平米,放下了二十多張桌子,其中三分之二座滿了人。
還有一些特別珍貴的包間則是空著的,有錢也包不到,有人一問,小二才萬分抱歉地道,“不好意思,幾位客官,包廂都讓幾位大爺訂了。勞煩你們到其它的酒桌上入坐,靠窗處有幾桌上好的桌子,那兒既可以欣賞沿街的風(fēng)景,還可以逃眺天武河的美景?!?br/>
客人們無法,只好按小二哥的意思辦了。
林晨注意了一下,這一撥人一共五個,三男兩女,作劍士打扮,看他們的樣子,一定也是來天武學(xué)院參加入學(xué)考試的。
只是這一伙人似乎特別張揚,不但穿得非常的名貴,而且說起話來,根本就不知道忌諱兩字。
酒桌上,林晨正在和八王討論著修煉的一些細節(jié)問題,特別是八王問到如何才能夠以最快的速度和最高的效率,第一時間消化掉從血紅的精靈骷髏身上奪來的四級妖晶時,對面桌子上坐著的三男兩女,似乎聽得特別的認真。
其中一位年紀稍大一點的劍士,他是背對著林晨他們這一桌的,但此人的耳朵,卻在不停地聳動著,顯見隔著七八米遠的距離,林晨和八王的對話,全都一點不剩地落入此人的耳中。
林晨也注意到了他們這一桌的情況,知道這些人并非什么善類,偷聽別人談話,本就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情。但這些人似乎絲毫不在意似的。
當林晨發(fā)現(xiàn)了這一點時,刻意地壓下聲音,繼續(xù)和八王討論著。
對方已然聽不到他們談?wù)摰穆曇?,可林晨和八王的對話,又是那么的精彩,其中夾雜著什么四階妖晶,元石和寶草之類誘人的東西。
坐在兩女身側(cè)一邊椅子上的一位青袍男子忽然自言自語地說道,“畜牲禁聲了,不聽也罷。兩位師妹,我們點菜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