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兒子,聽說夕夕今天喝醉了,你給媽媽開一下門我給她換一下衣服,醒酒湯我煮好了你記得讓她喝啊。”
氣氛瞬間凝固了,顧留碎有些暴躁的抓了抓自己的頭發(fā),又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小姑娘,最后還是理智占了上風認命的打開房門陪著自家親媽照顧言夕折騰了一個晚上。好吧,祖宗永遠都是祖宗。晚上言夕被顧留碎舒服的抱在懷里睡著,絲毫不覺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第二天言夕醒來時,覺得自己的腦袋就像被人摁在了水桶里又滾了幾千米似的難受,她習慣性的動了一下,卻發(fā)現(xiàn)自己被禁錮住了,伸手一摸,好像…還是個男人!
想著昨天晚上被瘋狂灌酒后的事,言夕發(fā)現(xiàn)自己什么都記不起來,她的心里警鈴大作,心想這下是真的涼了。可是當她鼓起勇氣慢慢睜開眼睛往上看時,卻發(fā)現(xiàn)顧留碎正撐著頭一臉玩味的看著她:“怎么,這一大清早的就對我又摸又看的,你是想讓我干點兒什么?”
說完,還真的拿起放在言夕自己胸上的手拿到唇邊吻了一下。言夕瞬間被嚇得回魂,甩開顧留碎的手立馬坐了起來搓了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后發(fā)現(xiàn)自己穿著衣服,便有些心安的看著床上的男人踹了一腳:“滾蛋吧,你可別惡心我,誰還不知道你這點兒撩妹的本事了。昨天什么情況,怎么我在你家?”
顧留碎聳了聳肩也坐了起來跟言夕面對面:“昨天我在二樓包間談生意,本來就只是想出來抽根煙冷靜一下,結(jié)果就看見有人對你圖謀不軌而且你看起來也行走不便的,我就大發(fā)慈悲的把你給帶回來了,連客戶都沒來得及打聲招呼呢。”
“得了吧,明明就是去跟那些富家子第們?nèi)ズ[,還非要說的跟多正經(jīng)的談生意似的,你當我第一天認識你啊?”言夕從鼻子里發(fā)出了一聲冷哼,表示對這個說辭十分的不屑。顧留碎想著昨天拿下的幾個八位數(shù)的交易嗤笑了一下,忽然覺得言夕有些可愛,伸出長臂從背后攬住了言夕,親昵的蹭了蹭她的長發(fā):“那堆富家子弟里,有常春藤出來的天才,有國產(chǎn)的人精,還有手里有龐大的人脈的黑道小皇帝,你說我們?nèi)ズ[,那你猜猜,到底是怎么個胡鬧法,才能讓這些平時什么都見過的人玩兒的起興?”
顧留碎的語氣很曖昧,言夕聽得出來他在暗示一些東西,有些厭惡的把他的手從自己的肩膀上拿來開口嘲諷:“所以呢?顧少你是在向我匯報一下你昨天晚上都干了什么?還是你在跟我抱怨我打擾到你昨天一度春宵了?”
言夕煩透了顧留碎一副玩世不恭又話里帶套的意思,每次都會搞得她莫名其妙的就會生氣,可是又不知道該氣什么。
顧留碎被拍開后也沒說什么,倒是聽到了春宵一度這個詞后,挑了挑眉毛,眼睛盯得言夕心里發(fā)毛:“一度春宵的話,我昨天已經(jīng)體驗過了,還是說,你根本就沒記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