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河氣不打一處來,看到韓三千那副淡定的表情,他就忍受不了。
“清璇雖然是蘇家的人,但也是我韓三千的老婆。她生病了,難道你們就不應(yīng)該是先關(guān)心關(guān)心她嗎?”韓三千說道。
“關(guān)心?你開什么玩笑!”蘇河冷笑,“蘇清璇算個(gè)什么東西,她的死活比蘇家公司重要嗎?”
“既然你說我老婆不算什么東西,那你來這里干什么?”韓三千面無表情,然后做了個(gè)請(qǐng)的手勢(shì),“如果沒什么事,老爺子,蘇河,請(qǐng)吧?!?br/>
這是在下逐客令。
聞言,不但是蘇炳林,蘇河,甚至是蘇仁海,曲芳都驚呆了。
韓三千竟然對(duì)蘇炳林,蘇家老爺子下逐客令!
而且他態(tài)度堅(jiān)決,不容置疑。
要知道,蘇家老爺子在蘇家,有著不可動(dòng)搖的地位,蘇炳林說的話,就宛如是圣旨一般,誰敢違抗?
“韓三千!”
蘇河又驚又怒,他指著韓三千說,“你不要太過分!”
“過分?”
韓三千斜睨著他,“我可沒這么覺得。生老病死,人之常情。如果我老婆生病了,還要替你們蘇家賣命,抱歉,恕我韓三千不答應(yīng)?!?br/>
他意有所指,指的是,蘇炳林現(xiàn)在還有頑疾,沒有他的搬山拳,他根本不可能痊愈,也沒幾年好活。
這件事只有蘇老爺子跟韓三千知道。
蘇炳林面色沉了下來,“你這是在威脅我?”
“蘇老爺子,你說什么就是什么吧。”韓三千無所謂的道。
韓三千的這種態(tài)度,讓曲芳跟蘇仁海嚇得戰(zhàn)戰(zhàn)兢兢,這可是蘇炳林啊,蘇家的實(shí)際掌控人,可韓三千卻在跟他較勁。
這讓他們遍體生寒,萬一蘇老爺子生氣,將他們逐出蘇家,他們可就全完了。
整個(gè)客廳寂靜的只能聽見人的呼吸聲,韓三千跟蘇炳林對(duì)視,神色坦然,沒有一絲畏懼。
半晌后,蘇炳林這才沉聲開口,“說出你的要求?!?br/>
蘇炳林妥協(xié)了。
這一幕,讓曲芳跟蘇仁海目瞪口呆。
蘇老爺子向來說一不二,他說的話,在蘇家就是圣旨一般的存在,可是現(xiàn)在蘇老爺子竟然在跟韓三千妥協(xié)?
這到底是為什么?
他們疑惑不解。
“我要讓蘇河跪下求清璇?!表n三千說道。
“韓三千,你做夢(mèng)!”蘇河咬牙切齒,眼中幾乎噴出火來,“讓我求蘇清璇,除非天都塌下了!”
“我只是說說而已,求不求是你的事?!表n三千無所謂的聳聳肩膀。
就在這時(shí),蘇炳林的電話響起。
看了眼電話號(hào)碼,是赫爾曼打來的,蘇炳林趕緊接通。
“赫爾曼先生,您好……”蘇炳林恭敬開口。
“是這樣的蘇先生,經(jīng)過安排,約定明天早上,由你們蘇家公司的蘇清璇女士,過來跟我們簽訂合同,記住,一定要是蘇清璇女士。明早九點(diǎn),過期不候。”說完,赫爾曼就掛斷了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