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不是棺材里的這具女尸根本沒有腦袋,我還真忍不住要懷疑這不過只是一個(gè)活人躺在里面睡著了!
毫不夸張地說。
這具無頭女尸保存的完整度,比我見過的任何一句都要完美。
更夸張的是,在這女尸白皙的皮膚下,我竟然能隱約看到流動(dòng)的血液。
震驚了一會(huì)兒。
我也是想到了自己此行的目的,低頭將女尸的胳膊緩緩抬了起來,我抿著嘴,大氣也不敢出的淡淡說道。
“莫怪莫怪!”
“我只要你一滴精血,事成之后,我一定幫你把腦袋給找回來?!?br/>
說完。
我手都有些控制不住顫抖地向女尸的指尖劃去。
然而。
就當(dāng)我凝聚在指尖上的玄氣即將劃破這無頭女尸的皮膚時(shí),周圍突然陰風(fēng)大作。
我的外套都被吹得鼓鼓作響了起來。
“大膽!”
“傷我遺骸,你可知是何等罪過?”
耳邊傳來的話使我整個(gè)人僵在了原地,這還是我第一次從這無頭女尸的口中聽到除了幫她找頭之外的話。
周圍的溫度驟降
我仿佛被冰凍在了原地一樣一動(dòng)也不敢動(dòng)。
聽這無頭女尸的話。
她似乎是有靈識(shí)的才對(duì),可為何之前總是來來回回的重復(fù)那么一句話?
難道是試探?
又或者她還有別的意圖不成?
此時(shí)此刻。
我也顧不上去深究其中的原因了,暫且停下了手上的動(dòng)作,拿出驚堂木放在了棺材蓋上,我語氣盡量保持平穩(wěn)的緩緩跟她解釋道。
“誤會(huì)!”
“我無意冒犯,只是需要取你一滴精血幫你找回腦袋而已?!?br/>
“一滴!”
“只要一滴就好!”
說完。
我也不管那無頭女尸答不答應(yīng)了,新一橫,咬了咬牙,迅速劃破無頭女尸的手指,用玄氣包裹著一滴精血我再手里。
精血到手。
我生怕驚堂木鎮(zhèn)壓不住她,不敢再吃一下去,將棺材蓋重新掩上,頭也不回的從儲(chǔ)物室里跑了出來。
等我重新站在外面。
那無頭女尸并沒有追上來,看著重新落下的符箓,我長松了一口氣。
低頭看了眼手心中用玄氣包裹著的精血。
來之前我還心想。
這女尸都不知道放在棺材里多少年頭了,別說精血了,體內(nèi)還有沒有血都難說。
但剛才看見那無頭女尸保存如此完好的樣子。
我這才反應(yīng)過來,是我多慮了,精血到手,我也是沒了繼續(xù)在彩云山莊待下去的理由。
拿著房卡。
跑到前臺(tái)退了房,火急火燎的跑了出來找到樹根下等我的山門青年。
看到我這毫發(fā)無損的樣子。
山門青年似乎很是意外一樣,一臉納悶的沖我問道。
“這么快就回來了?!”
“怎么?”
“沒拿到精血,打算放棄了?!”
對(duì)于山門青年這十分掃興的話,我并未往心里去,只是沖他伸出手?jǐn)傞_了掌心。
看著懸浮在我掌心中的那團(tuán)玄氣。
山門青年很是意外的看了我一眼,隨后低著頭,嘀嘀咕咕的在那里小聲說道。
“靠?!?br/>
“合著,到頭來就老子自己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