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傘兵是誰?鄧振華又是誰?”衛(wèi)生員這個癟犢子玩意,百分之百故意的,傘兵都說的這么明了了,卻愣是說出了不認識的話語。
坑爹啊。
呸呸呸。
是坑傘兵啊。
“衛(wèi)生員,你是不是故意的,你小子絕對故意的。”懸崖下面,距離懸崖頂端差不多有三四米距離,腳踩在一個不怎么大石頭上面的鄧振華,朝著懸崖頂部的衛(wèi)生員,嘶吼了一句。
好似鋒利的針刺,一下刺破了膿包一般,一語刺破了衛(wèi)生員的那些小伎倆。
你小子。
故意的。
說著話的傘兵,想必是吃定衛(wèi)生員會救援自己,一屁股盤坐在了石頭上,扭臉打量起了眼前的身處環(huán)境。
這是一塊方圓四五米的大石頭,這塊石頭下面,是一個差不多六七多米深的大坑,其形態(tài)就跟天坑差不多。
與天坑的區(qū)別,無非是深度不同,面積不大。
狗日的。
這個運氣也差了吧。
怎么掉在了這么一個缺德地方。
傘兵暗自納悶著。
“衛(wèi)生員?”傘兵催了催衛(wèi)生員。
“干嘛?”懸崖頂部傳來了衛(wèi)生員的聲音,其言語有些平淡。
但是傘兵總是敏感的感覺到,衛(wèi)生員平淡無比的言語中,夾雜著一絲幸災(zāi)樂禍的味道,這個衛(wèi)生員,等著,等我上去給你好看。
人還沒有脫困的傘兵,已經(jīng)小心眼的琢磨著脫困后如何料理衛(wèi)生員的事情了。
還真是相愛相殺啊。
“你趕緊救我上去啊。”傘兵又在催促著衛(wèi)生員,讓他快點,別磨蹭了。
“你誰???”衛(wèi)生員將自己的頭,從懸崖頂部伸了出來,見到盤坐在石頭上面的傘兵,樂了,“呵呵呵?!?br/>
“你笑啥?我真是服了你了,都這個時候了,還有心情發(fā)笑?!北恍l(wèi)生員一番笑聲,惹得心緒大亂的傘兵,仰起頭,瞅了一眼衛(wèi)生員。
“古有癩蛤蟆坐井觀天,僅有鴕鳥掉深坑等援救。”一句不怎么順口的順口溜,從衛(wèi)生員嘴里飛了出來。
“我不是鴕鳥,我是傘兵。”傘兵做著自己最后的努力,直言自己是傘兵,偉大的傘兵,不是遇事就把腦袋藏在沙子中的鴕鳥。
鴕鳥是鴕鳥。
傘兵是傘兵。
兩者就不是一個檔次的東西,可不要弄混淆了。
“在我衛(wèi)生員眼中,你不是傘兵,你就是鴕鳥?!毙l(wèi)生員在拿傘兵尋著自己的開心。傘兵這個家伙沒事,既然沒事,這么難得的炮制傘兵的機會,衛(wèi)生員自然得牢牢的抓緊了,這就是天賜良機啊。
“該死的衛(wèi)生員,我不是鴕鳥,我是翱翔在藍天的傘兵?!眰惚毖鄢蛄艘谎凵碓陧敹说男l(wèi)生員。
該死的。
要不是你,能弄得所有人都管自己叫做鴕鳥嘛。
“你就是鴕鳥。”
“我不是。”
“鴕鳥。”
“不是?!?br/>
兩個人宛如打嘴仗般的斗起了嘴,你來我往,好不熱鬧。
“鴕鳥,你要是想讓我救你上來,你就承認自己是鴕鳥,你只要承認自己是鴕鳥,我就把你拉上來?!毙l(wèi)生員露出了自己的狐貍尾巴,逮著機會,當傘兵承認他就是鴕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