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一時間。
西貢...
“老板,四瓶汽水?!?br/> 巡邏途中,呂澤帶人走過汽水?dāng)偳埃瑤突镉媯円怂钠亢鹊摹?br/> 看到有喝的,何定邦嬉皮笑臉,在呂澤身后恭維著:“還是澤哥對我們好,以前的那個組長啊,周扒皮一個,只有我們買給他的份?!?br/> 關(guān)清卿也在傍邊搭話道:“你天天說澤哥好,也沒見你實際行動一次,這次干脆你付錢好了?!?br/> “那怎么行,這不是搶澤哥的風(fēng)頭嘛?!焙味ò羁墒抢嫌蜅l,怎么會上這種當(dāng),對呂澤擠眉弄眼道:“澤哥,你說是吧?!?br/> “喝你的汽水吧。”
何定邦別的還好,就是有些喜歡瞎胡鬧。
呂澤要是和他較真,早就被他氣死了,四人中屬他年齡最大,也屬他最不著調(diào)。
“阿杰,半個多月沒聽到豪哥的消息了,他最近過得怎么樣,有沒有來找你?”
呂澤坐在太陽傘下,看向一旁的宋子杰。
宋子杰喝著汽水,不是很想說這個話題:“找過幾次,我沒見他,我已經(jīng)想好了,他走他的陽關(guān)路,我走我的獨木橋,還是少聯(lián)系的好?!?br/> “豪哥是誰呀?”關(guān)清卿在一旁忍不住問道。
“不知道就別打聽了,這是阿杰的家事?!焙味ò钤谝慌圆鹋_道。
關(guān)清卿瞪了他一眼,不再多問,坐在呂澤身邊擦著汗。
港島是那種潮濕氣候,五月底的天氣不是很熱,但是很悶,走在大街上巡邏還是挺辛苦的,尤其是對女孩子來說。
“淑女一點,解什么扣子?!?br/> 呂澤掃了一眼,發(fā)現(xiàn)關(guān)清卿解開了制服上的前兩個扣子,正喘著粗氣往里扇風(fēng),不是很雅觀。
“知道啦?!?br/> 關(guān)清卿捂住衣口,羞澀的看了呂澤一眼,卻發(fā)現(xiàn)何定邦也在伸頭往這邊看,頓時怒道:“看什么,沒見過女人啊?!?br/> “組長看就行,我看就不行,你這是只需官兵放火,不許百姓點燈嘛?!焙味ò钹洁洁爨斓恼f著什么。
“你再說什么?”
宋子杰坐的遠(yuǎn),沒注意到這邊的事。
“沒什么,他發(fā)神經(jīng)啊?!?br/> 呂澤一邊說著,一邊揉了揉鼻子。
關(guān)清卿身上帶著一種淡淡的清香,也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水,挺好聞的,讓人有些蠢蠢欲動。
嗡嗡嗡...
四人坐在路邊攤上喝著汽水,閑聊著,突然遠(yuǎn)處傳來了摩托車的咆哮聲。
呂澤抬眼看去,來的是一群飛車黨,七輛摩托,八個人,最后一輛上坐著兩個。
“隱蔽!”
呂澤眼尖,一眼在坐在后面的摩托黨身上,看到了一把抱在懷里的獵槍。
砰!
砰??!
飛車黨的摩托大軍呼嘯而過,拿著獵槍的人對宋子杰連開兩槍。
宋子杰有呂澤的提醒,趴在地上順勢一滾,兩槍都沒有打中。
等到眾人抽出左輪槍,再想追上去的時候,摩托黨的人已經(jīng)逃遠(yuǎn)了。
“阿杰!”何定邦從桌子底下鉆出來,仿佛第一天認(rèn)識宋子杰一樣:“你干什么了,他們好像是沖你來的。”
沉默...
宋子杰沒有回答,看著摩托黨消失的方向,將左輪槍插回了槍套中。
“總部,總部,這里是彩明苑巡邏組,我們剛在彩明大街遭遇了持槍摩托黨的襲擊,我方無人員傷亡,請求各路口的沖鋒車組留意?!?br/> 呂澤拿起對講機,將自己這邊的情況匯報了上去。
但是他知道,在沒有攝像頭的八十年代,這樣的襲擊注定沒有結(jié)果,查到最后什么也查不到。
“阿杰,你沒事吧?”
撂下對講機,呂澤看了看宋子杰。
宋子杰微微搖頭,回答道:“沒事,想打垮我可沒有那么容易?!?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