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門的時候,方逸華的臉色很難看。
史密斯總警司,將損兵折將的原因歸結(jié)于她指揮不利,這下別說是升官了,回頭還得寫檢查。
另一邊,呂澤完全一副看熱鬧的樣子,不是他冷血,而是方逸華辦事不講究。
他自問沒有對不起她的地方,走到今天這一步,方逸華應(yīng)該多從自己身上找原因。
“呂澤警官,你這次的指揮非常優(yōu)秀,要不是因?yàn)槟愕拇嬖?,我真不敢想象該怎么向上面交差?!?br/> 方逸華離去之后,史密斯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
呂澤深知鬼佬性情,謙虛的說道:“要不是您給我機(jī)會,我也無法力挽狂瀾,我的功勞,完全在于您的知人善用?!?br/> “呂sir,你太謙虛了?!?br/> 史密斯紅光滿面,稱呼也從警官換成了常用語,保證道:“我會向上面為你請功的,港島警隊(duì)需要你這樣的年輕警員?!?br/> 說到這,史密斯又話音一轉(zhuǎn),問道:“你對鞏偉怎么看?”
來了!
呂澤心中一震,表面上卻不漏聲色,回答道:“鞏偉是個合格的戰(zhàn)士,但是他那一套,不適合港島警隊(duì),他的某些做法太想當(dāng)然了,我認(rèn)為這次行動損兵折將,他要負(fù)很大責(zé)任。”
“你說的很對,鞏偉并不了解港島警隊(duì),由他擔(dān)任總指揮是錯誤的,只可惜...”
史密斯沒有往下繼續(xù)說,搖頭道:“政治上的事,不是我們能左右的,你有這個認(rèn)識非常好。”
聊了一會,史密斯就讓呂澤離開了。
等在外面的何定邦幾人,看到呂澤出來紛紛圍了上來:“澤哥,怎么樣?”
“出錯的是方逸華,我們是有功之臣?!?br/> 呂澤一句話概括下來。
眾人一聽,紛紛松了口氣:“澤哥你沒看到,方逸華出來的時候臉色一陣青,一陣白,就跟學(xué)了變臉一樣。”
凌靖也說道:“那是她活該,這次行動要是由澤哥負(fù)責(zé),損失怎么會這么大?!?br/> “行了,都少說幾句,一會去醫(yī)院看望下陸明華?!?br/> 隔墻有耳,呂澤制止了眾人的議論。
水果籃,鮮花,營養(yǎng)品...
陸明華是在行動中受傷的,不管他的真實(shí)身份是什么,該有的表示不能少。
再怎么說,他也是重案b組的人,因公負(fù)傷,不能留他一個人在醫(yī)院不管不問。
“華仔,大家來看你了?!?br/> 呂澤拎著水果,帶著眾人來到了陸明華的病房。
陸明華傷得不重,只是擦傷,沒有傷到骨頭。
呂澤等人趕到的時候,醫(yī)院已經(jīng)為他處理了傷口,此刻正躺在床上看電視呢。
“澤哥,你們怎么來了,俠盜團(tuán)伙的案子處理好了?”
陸明華掙扎著要起來。
“別動,傷勢要緊?!?br/> 呂澤上前幾步制止了他,隨后說道:“案子已經(jīng)辦完了,大家過來看看你?!?br/> “我沒事的,沒傷到骨頭,只是掉了塊肉,醫(yī)生說不感染的話半個月就可以出院了,完全小意思?!?br/> 陸明華一臉的無所謂。
大家都是年輕人,又沒有傷到骨頭,這要是放在戰(zhàn)場上,打個繃帶就能投入戰(zhàn)斗。
“急什么,眼下已經(jīng)是一月中旬,下月的二月八就是新年?!?br/> “我給你請了三個月的病假,好好休息一段時間,過個年,四月份再來上班?!?br/> 呂澤大包大攬的說道。
“澤哥,太夸張了吧?”
陸明華一臉苦笑:“又不是斷了手腳,哪用得著休息三個月,這不得躺出痱子來?”
“你是身在福中不知福,我們這些當(dāng)警察的,平時怎么請的下來假,這次要不是看你受傷,過年能放幾天都難說呢?!?br/> 呂澤不給陸明華推脫的機(jī)會,很快又問道:“叔叔阿姨呢,你住院這么大的事,怎么沒通知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