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譽看到手下沖了上去,得意的冷笑從嘴角散開。眼前仿佛出現(xiàn)這個裝逼的男人被保鏢打的正跪在地上滿地找牙的情形。
對于這四個保鏢,段譽還是十分了解的,論起身手來,一般之人沒有十個八個很難近身。否則,他也不會一年拿出百十來萬。其實,在自己的地盤,有兩個保鏢足矣,之所以帶上四個,更多的是顯示一下自己的威風(fēng)。
就在段譽得意之際,忽聽得“呯呯呯呯”四聲悶響,就覺得腳下的地面顫動不已。
段譽有些不可思議的轉(zhuǎn)頭看去,不由得“啊”的驚叫一聲,那張大嘴半天也沒并回去:只見手下那四個風(fēng)光無限牛x閃電的跟班,無一例外,四仰八叉極其狼狽的摔到地上,到是整齊,雖然被摔得七葷八素,順序沒亂,頭腳相接摔成一排。
再看這四個家伙,此時面如土灰,額頭上豆大的汗珠刷刷的往外冒,一個一個,身子更像僵住了一般,絲毫動彈不得。
段譽猛的一回頭望去,對面的男人仿佛沒動一般,依然好端端的站在那里,目光依然聚焦在自己的身上,好像什么事情都沒發(fā)生。
段譽并沒有看清楚四個手下是怎么被扔出去的。雖然此時心有余悸,但依然強裝鎮(zhèn)靜走上幾步,來到四人跟前:“你……你們幾個到底是怎么回事?還沒動手就就全躺下了?真給老子丟臉!”
四個家伙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最后還是帶頭的那位一臉痛苦的看著他,搖了搖頭,只是一句話也說不出來,如同被點中了啞穴一般。
被手下的漠視,段譽更加憤怒了!他拿起電話,就撥了出去:“宋局,我是段譽,在我在藍(lán)星被人欺負(fù)了,快派人過了,快!”
一聽對方打電話叫人,開口就是宋局,白雪一下子反應(yīng)過來:這是惡人先告訴,給公安局打電話。不由得有些擔(dān)心的看著吳昊。
吳昊只是微微的點了一下頭,意思讓她坐在那里稍安勿躁,一切有我。
老板娘悄沒聲息的走到吳昊的身后,輕輕的拉了他衣角一下:“兄弟,你你們兩快走吧,那個宋局是是段少的哥們,不會替你們撐腰的?!?br/> “我們走了你怎么辦?放心吧,這算是他的哥們,畢竟是代表公安局,是執(zhí)法機關(guān),不會胡來的?!眳顷桓屑さ目戳怂谎壅f道。
雖然看上去,這個老板娘有些俗氣輕佻,但心地不壞,吳昊更不能一走了之。
“唉,你是外地人,不知道……”老板娘還想說什么,就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魂囮嚰饫木崖?,沒過多久,咖啡廳外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傳了進(jìn)來,接著就聽得大門“哐啷”一聲,被人大力的推了開來。
門一打開,走進(jìn)來六、七個身穿制服的警察,帶頭的是一個身如瘦猴,尖嘴猴腮,尤其是那雙三角眼,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人。
這幾個警察進(jìn)來后,尖嘴猴腮左右一看,一眼就認(rèn)出了段譽,忙小跑了兩步,來到他的面前,點頭哈腰的寒暄了幾句。
段譽到也不忌諱,囂張的指著吳昊和白雪:“你不是想官升一級嗎?現(xiàn)在機會來了,把這兩個狗男女給我?guī)ё撸仡^我跟老頭子說一聲,把你從分局調(diào)出來去局里?!?br/> 聽段譽這么一說,尖嘴猴腮差一點沒跪在地上叫段譽爹。然后轉(zhuǎn)過頭來,臉上瞬間晴轉(zhuǎn)多云,冷冷的問道:“是你們倆個把段少的手下打倒在地上的?”
吳昊看著他指了指老板娘和白雪淡淡的說道:“錯,是我一個人干的,跟她們沒有關(guān)系。有什么事你就沖我來吧。”
尖嘴猴腮轉(zhuǎn)頭看了看段譽。
“跟老板娘沒關(guān)系,但這個女人那可關(guān)系大了,把這兩個人帶走,男的,你們帶走,女人帶到我車上?!倍巫u鼻孔朝天的說道。
尖嘴猴腮一揮手,手下一擁而上,想扭住兩個人。
“宋局,你看這事能不能商量一下……”老板娘到是仗義,上前想說和一下,只是沒等她把話說完,段譽突然暴喝道:
“你給我閉嘴,否則老子把你一起賣到金三角去?!?br/> “你是公安局的?也不問問怎么回事就想把我們帶走?”吳昊心里暗暗嘆息了一聲,穿上這身皮的人,怎么都這熊樣呢?
聽他這么一說,尖嘴猴腮不屑的撇撇嘴:“老子辦案還容得著你說三道四嗎?來人,把他倆帶走!”
白雪本能的一起身,擋在吳昊的前頭:
“住手,我要控告你亂用執(zhí)法權(quán)?!?br/> “哈哈,控告我?沒問題。不過,現(xiàn)在你告不了了,我要把你抓起來,關(guān)到牢房里,也不知道你還能不能從里面出來。”尖嘴猴腮陰森森的說道。
“想把我們關(guān)到牢房?怕你們幾下沒那個本事?!眳顷话寻籽┳尩揭巫由?,讓她坐好,目光突然間一冷,盯著尖嘴猴腮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