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為什么就算了!”李英姿掐腰,說的理直氣壯,“你這不是招人嘛,我過來應(yīng)聘,你不得試試我的成色?”
許墨抬起手:“我單方面宣布你通過了。”
“你怎么能這樣!”李英姿瞪圓了眼,指了指自己,一幅很操心的模樣,“你就不怕招著什么水貨嘛!”
許墨點點頭,臉色誠懇:“我對你很信任!”
李英姿咬牙切齒:“不行,得打一場,不然算不得應(yīng)聘?!?br/>
許墨大手一揮,語氣肯定:“我是掌柜,一切我說的算,最終解釋權(quán)在我手里。”
李英姿更咬牙切齒起來。
這個男人就是不想和自己打一架!
真是太過分了!
襲人把水打來,許墨洗干凈手,朝著門外站著的鄭玄果招了招手,在麻將桌前坐下,又轉(zhuǎn)頭看向李英姿:“你說你要來,是認真的,還是就為了找我打架?!?br/>
李靖咳嗽兩聲,正準備替自己女兒說話。
李英姿握緊拳頭:“當然是認真的!”
李靖傻眼:“我覺得不妥……”
他話還沒說完,小棉襖突然背刺:“我娘應(yīng)該覺得很妥當?!?br/>
李靖閉上嘴巴。
原先…他還能在家里說上幾句話,可現(xiàn)在夫人病了,身體沒以前那么好,他就是一句話都說不上了。
哦,也不是一句都說不上。
“娘子說的對?!边€是能說的。
許墨點點頭,既然李英姿愿意來工作,他也不拒絕,在他心里,可沒這個時代的男女觀點。
再說了,自己又不是白嫖,給錢的!
他剛準備開口,和他們說一下薪酬待遇。
鄭玄果忿忿不平起來,抬手一指李英姿:“許掌柜,憑什么她不用考核就能通過。”
他之所以都這么大了,二十出頭的年紀,還不曾入朝為官,原因就在這了。
本來智商就不多。
這為數(shù)不多的智商,又全點在了武藝上。
在打架的時候他有多聰明,在不打架的時候,他就顯得有多“憨厚”。
但他這么懟了。
沒惹任何人生氣。
李英姿看向他的目光里帶了些滿意,很上道啊小伙子,就該這么把許墨架著,讓他和自己打上一架。
等以后找著理由、時機合適了,給你漲工資!
李靖看著他的目光也很滿意。
對嘛,就要這樣,自家女兒、堂堂國公之女,在一家店鋪值夜班!誰知道許墨會不會突然留下來,然后發(fā)生些奇怪的事。
能嗎?
這三書六聘、八抬大轎還沒敲定呢。
就算許墨是麒麟兒,拱白菜也得走個流程吧。
許墨手一揮:“我看臉的,她長得好看?!?br/>
太直白的話。
讓李英姿臉一紅,李麗質(zhì)皺起眉頭,李靖眼瞪的更大,鄭玄果有些不知所措。
他扭了扭頭,看向程咬金,想起程咬金手里比小臂細不了多少的棍子。
又看向李靖,想到父親同自己說的話,長安城里唯長孫無忌和李靖不能招惹。
又看向許墨,自己脫臼的手臂還掛著呢。
他突然有點想哭。
滿屋子,都是他得罪不起的人。
鄭玄果把腦袋一縮,不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