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都沒想到,夏凡能如此,先不說他剛剛說過公平公正一類的話吧,就是一個普通人也不會如此】
就算你想報復別人,你總得有點掩飾吧,怎么能如此呢?
這也太…太過份了吧。
“是?!甭牭较姆驳拿?,最近已經(jīng)養(yǎng)成習慣的元云龍立刻閃身過來,而隨后聽到夏凡的話后,連他都愣在那測試之處了。
心中感覺痛快之極的同時,又感覺到了背后冷森森的,能感覺出后方那十幾萬人要報考的門人子弟,那上百萬圍觀之人殺人般的目光。
“少爺……”元云龍都完全沒想到,夏凡會如此,而且是這般直接,這般痛快。
鬼臉人此刻真有一種掩面看不下去之感,心說,這家伙還真能鬧騰,這才剛讓他當大師兄不到一刻鐘,他就已經(jīng)開始折騰起來了,先生啊先生……
原本再度被夏凡說的無憾道子已經(jīng)忍不住要發(fā)火了,他無憾道子原本可是高高在上的三教道子,何曾有人敢跟他這么說話。就算被迫加入乾坤宗,他也必將是最優(yōu)秀的,站在巔峰的存在。
他的目標是鷹無敵那等存在,是追趕先生的步法,這個夏凡算什么東西,他憑什么跟自己如此說話。
可是夏凡隨后的話,卻讓他連火氣都沒了,完全被驚到了,目光則看向宋威。
一瞬間,真正的萬眾矚目,所有人都看向宋威。
“夏…凡……”宋威跟元云龍雖然被定在半空,但他們能聽到、能看到,也知道發(fā)生的一切事情,宋威自己都沒想到夏凡會說出這種話來,當眾如此羞辱,決不可饒恕。
更加可惡的是,他竟然直接斷絕了自己加入乾坤宗,就憑他隨意定的違規(guī),還有性情、德行這樣的話,如果真的如此算了,自己這輩子都完了。
但偏偏就包括那個出來的鬼臉人,也并沒開口,再想到鬼臉人剛剛那番話,顯然先生不出面的時候,這種事情真的能由他這個大師兄決定了。
怒吼一聲,宋威力量爆發(fā),一步步走向夏凡處。
“你想干什么?”元云龍一看,立刻催動力量,邁步攔阻在宋威跟夏凡中間,怕宋威傷害夏凡。
“夏凡,我要向你挑戰(zhàn),你不是乾坤宗大師兄么,我就算不加入乾坤宗,那我總可以向你挑戰(zhàn)吧。你既然代表乾坤宗,那就來應戰(zhàn)。你這個廢物,垃圾,你算什么東西,也敢在這囂張,我今天就要堂堂正正的向你挑戰(zhàn),有本事別龜縮在那里,出來迎戰(zhàn)啊!”但是此時,宋威的心思已經(jīng)完全不在元云龍身上,也不想跟他打了,直接指著夏凡怒罵著發(fā)出挑戰(zhàn)。
聽到宋威挑戰(zhàn),不少人在后邊叫好,歡呼。
逼近這是很提氣的,對于夏凡做大師兄,很多人還是不滿的。
當然,也有許多人皺眉,因為畢竟他們要加入乾坤宗,如今這宋威可是在挑戰(zhàn)乾坤宗。不過想到有夏凡這樣的大師兄,以后估計早晚避免不了這么一天的。
“讓開?!毕姆矓[了擺手,讓擋在中間的元云龍讓開。
元云龍微微一愣,因為畢竟宋威現(xiàn)在殺意澎湃,那是真正要殺人的架勢,他能感受到,宋威這絕對不是開玩笑的。不過夏凡的話很平淡,但卻不容置疑,所以元云龍還是退到一旁,但卻隨時準備著隨時出手。
“少爺不會有事吧?”嘟嘟在靈獸座駕中有些坐不住了。
“不…不知道,不過感覺他肯定玩不過老大!”下胖子這么說著,嘴中已經(jīng)緊張的塞滿吃的了。
趙唯一也將手中名扇抓得咔咔發(fā)出碎裂響聲,卻渾然不覺。
“本座乃是乾坤宗大師兄,你如此挑戰(zhàn)就是挑戰(zhàn)乾坤宗……”夏凡看著指著他,雙眼血紅,一身殺氣的宋威不急不慢的說著。
“比他媽說那些么用的,你不是假公濟私的針對我么,那你就跟我戰(zhàn)一場。不敢的話你就是縮頭烏龜,你個廢人,來啊,說那么多干什么,敢不敢?”宋威怒吼著。
“本座只是要跟你說明白,本座對于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兒沒興趣,你以這種方式挑戰(zhàn)本座那就是生死之戰(zhàn),當著這么多人面,你最好明白這個道理,別死了以后說本座沒告訴過你……”夏凡此刻卻無比平靜,但那話語以出,卻讓人感覺陣陣邪氣。
不少人都忍不住想笑,這家伙在想什么呢?
“哈哈……好,這么說你答應了。生死之戰(zhàn)最好了,那你他媽就去死吧,殺……轟……”一聽夏凡如此說,早已經(jīng)忍耐快到極限的宋威就當夏凡同意,瞬間身后出現(xiàn)一條巨大白虎虛影,此刻達到了筑基九重的他那虛影有一種凝實之感,如果再強一點就可以直接凝聚出靈獸進入養(yǎng)靈期了。
此刻宋威恨到了極致,怒火燃燒,虎殺帶著一股血腥之殺戮氣息撲下,這一下就算是一座小山都能瞬間夷平了。
恐怖得讓后方絕大多數(shù)人都倒吸一口冷氣,這宋威真是要殺夏凡啊,這是不留余地啊。
不過有人也感覺,是這個夏凡自己找死,畢竟他這么說了,算是同意了宋威公開挑戰(zhàn),是代表乾坤宗,如果這樣被殺了,乾坤宗、皇帝、鎮(zhèn)國王那邊都說不出什么來,這不找死么。
“嗡……”此時,在夏凡身旁的鷹無敵微微催動力量,身體周圍三丈形成獨特空間區(qū)域,眼中露出一絲玩味的笑意,他怕一會這家伙被殺死了,沾到了他的血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