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dāng)我回到教室時,班級里面已經(jīng)鬧翻了天,有人又哭又笑,有人則手舞足蹈。儼然一副群魔亂舞的畫面。而班長也是一臉的愁容,目光還不時望著手機(jī)。
看著班級混亂的情況,我倒是很平靜。目光瞥了莫晴雨一眼,我又回到了座位上。然后神色平靜道:“噩夢又開始了?!?br/> “誰說不是呢,真是可惡。”趙鵬宇滿臉絕望說道。他拿起手機(jī),聲音不解道:“我們不是已經(jīng)殺了韓紫雨嗎?為什么還沒有結(jié)束?”
“原因很簡單,韓紫雨根本不是地府守門人。我們完全被被騙了?!蔽铱嘈σ宦曊f道。
“不會吧?”趙鵬宇滿臉震驚道:“可是如果不是她,她為什么要退群?”
“因為它故意讓我們以為韓紫雨是地府守門人,然后我們費盡全力殺了韓紫雨。等于幫了他?!蔽铱嘈φf道。
“原來如此,真是可怕?!壁w鵬宇震撼道。
“現(xiàn)在問題已經(jīng)很明顯了,韓紫雨不是地府守門人,地府守門人的身份又成了一個謎。”我平靜說道。
就在我說話的時候,班長來到了講臺上,他聲音沮喪道:“大家想想辦法吧,該如何解決?”
“你們到底在說什么?地府守門人又是誰?”趙無極站起來說道。
班長奇怪的看了他一眼,然后說道:“莫晴雨沒告訴你嗎?”
“她告訴我了,不過這事情也太扯淡了吧?!壁w無極滿不在乎說道。
“那你就退群吧,不是更好?!卑嚅L不屑的瞥了他一眼說道。
趙無極冷哼一聲坐下,不過并沒有真正的退群。而臺下的學(xué)生,一個個討論起來。
“對了,韓紫雨不是張凡殺的嗎?”一個女生喊道。
“是啊,張凡或許知道些什么?!?br/> “張凡,你跟我們說說,到底是怎么回事?”
聽著他們的話,我心里有些不滿。在莫晴雨背叛我之后,全班都在明里暗里嘲笑我。根本沒有人同情我。只有趙鵬宇在我最痛苦的時候給了我安慰。
現(xiàn)在看我有用了,反倒問起我來了。我馬上喊了一句:“別問我,我什么都不知道。”
看到我這副樣子,班長嘆了一口氣,然后說道:“張凡你就說說吧,現(xiàn)在情況你又不是不知道?!?br/> 我瞥了他一眼,然后站了起來,將韓紫雨不是地府守門人的事實說了出來。
大家一個個愣在了那里,每個人臉上都有些難看,反倒是趙無極冷笑道:“誰知道你說的是不是真的?”
這時我的目光望向他,聲音平靜道:“我所說的事情,與你無關(guān)?!?br/> 說完我淡漠的瞥了他們一眼,然后繼續(xù)開口道:“如果我猜的不錯,韓紫雨不僅不是地府守門人,她還是來幫我們的?!?br/> “你說她是來幫我們的?”班長不可思議問道。
“是的,根據(jù)我的推測,韓紫雨很有可能是地府守門人的敵人,否則地府守門人也不會利用我們,將她殺死。”我說道。
“這么說起來,我們反倒是錯了?”班長臉上古怪說道。
其他人也面面相覷,當(dāng)初對付韓紫雨的時候,可是全班一起上陣?,F(xiàn)在大家發(fā)現(xiàn)搞錯了,因此一個個都很尷尬。
“是的,我們大家都錯了。韓紫雨并不是我們的敵人,她很有可能知道地府守門人是誰??上懒恕!蔽覔u搖頭說道。
就在這時,米琪琪說道:“那么我想問一下,根據(jù)你的推測,地府守門人會是誰?”
“根據(jù)我的推測,地府守門人還在我們當(dāng)中,是我們當(dāng)中的一個人。這也就是說,我們每個人都有資格成為地府守門人?!蔽蚁肓艘幌拢缓蠼忉尩?。
這下大家都不說話了,一個個在討論著,不過就在這時,有人喊道:“你們看,地府守門人發(fā)布命令了?!?br/> 我下意識將目光望向手機(jī),地府守門人果然發(fā)布了新的任務(wù)。
“隨機(jī)選取六個學(xué)生玩一場名為生死牌的游戲。規(guī)則如下?!?br/> “在講臺的桌子里有六張卡牌,這六張卡牌分別有五張寫著生的卡牌,與一張寫著死的卡牌。這些卡牌背面朝上放置,六名學(xué)生每個人將從里面抽取一張牌,抽到死的卡片,將被處死?!?br/> “參與者不能偷看卡牌,也不能作弊,否則也會被處死。”
“如果在六個小時之內(nèi),沒有完成游戲,那么六個人都會被處死?!?br/> “選取名單如下:趙無極,張凡,米琪琪。莫晴雨,李德。梁秋柔?!?br/> 看著手機(jī)上面的內(nèi)容,我神色平靜,不過內(nèi)心深處,卻在思考起來。眼前的生死牌,到底該如何度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