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在隔壁去了?”
江憶雪這才知道,那道門,不是衛(wèi)生間,而是另一個包廂。
畢竟是酒吧,為了客人方便,所以包廂和包廂之間設計了一道門,大概是為了方便搞聯誼或者……逃跑?!
陸家的小少爺,不就是陸鳴?
糟了,陸鳴不會對林夏之做什么吧?
畢竟陸鳴前世對林夏之是巧取豪奪,說不定跟顧憬川一樣想著,得不到你的心,就得到你的身呢!
現在中藥的心上人投懷送抱,怎么想他也沒有把到嘴的肉不吃的道理。
江憶雪連忙跑到隔壁包廂。
包廂內非常安靜,她一眼就看到了沙發(fā)上糾纏的陸鳴和林夏之。
場面十分火熱。
陸鳴把林夏之壓在身下,寬大的手掌在她的腰間摩擦,林夏之一只手從他的肩膀伸出,搭在他的背上,一只手抱著他的腰,他的大腿強勢的分開她的雙腿。
不忍直視!
她的到來并沒有影響到兩人。
江憶雪想,她大概是要做一個令人討厭的人了!
現在這種情況,她總不能上手分開兩人,這很可能會傷到她自己,她環(huán)顧四周,找到一件趁手的“兵器”——音響。
“南無阿彌陀佛,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包廂內圍繞著佛經的聲音。
很快傳進了陸鳴的耳中。
陸鳴身體一僵,清醒過來,江憶雪的身影引入眼簾,正抱著雙臂,審視地看著他。
“哦,是你啊?!标戻Q聲音黯啞,眼底的欲色沒有散去,衣領敞開,卻偏偏坦蕩得不行。
江憶雪臉一紅,畢竟只經歷過一次這樣的事情。
“我來帶她去看醫(yī)生?!苯瓚浹┠樇t了片刻便恢復成如常,高冷淡漠。
陸鳴慢條斯理的將解開的第一顆紐扣扣緊,緩緩開口:“把她留下來?!?br/>
雖然輕淡,但江憶雪也沒有懷疑他言語的重量。
“不可以!你要是趁人之危,你們兩個就完了!”江憶雪堅定地拒絕。
陸鳴的視線停留在林夏之身上,可能是因為剛才得到了安撫,她安靜的躺在那里。
他似是在思考,到底要不要繼續(xù)。
“如果你們以后在一起,卻讓你心愛的人不開心,那又有什么意義?難道陸少爺是這種趁人之危的人?”
“我看你對她真心,才撮合你們兩個,你等了三年,為什么不能再等等?”
江憶雪勸道。
“把她留下來?!标戻Q只是重復。
江憶雪惱怒,反正隔壁還有三個戰(zhàn)斗力(林檎不算在內),要是陸鳴不肯,她為了捍衛(wèi)林夏之的清白,只能硬搶了。
“我不會對她做什么,我已經叫醫(yī)生了?!?br/>
陸鳴抬頭望著她。
江憶雪擰眉俯視,覺得他應該不會在這種事情上撒謊,才作罷。
離開的時候,她見林夏之醒來了過來,便說:“這佛經就留給你了,你應該用得上?!?br/>
別說,在醫(yī)生沒來之前,陸鳴還真用上了這佛經。
江憶雪沒走多久,林夏之就從后面貼了上來,低聲呢喃:“陸鳴……”
炙熱的氣息噴灑在他的脖頸上,一股燥熱從脖子升起。
媽的,這誰忍得?。?br/>
陸鳴默念著‘色即是空,空即是色’,然后將林夏之的雙手掰開,找人要來了冰水,給林夏之灌下去。
沒有化身禽獸,全靠“南無阿彌陀佛”,絕絕子!
直到醫(yī)生到來,給她用了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