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鹿呦輕輕的眨了眨眼睛。
翩躚的睫毛好像即將要起飛的蝴蝶。
十分的濃密。
小姑娘小心翼翼的坐起來,兩只小手緊緊的捏著被子。
坐起來之后。
才低下頭。
慢慢的將被子敞開了一點(diǎn)點(diǎn)的角,小姑娘深吸一口氣,一直看下去。
才發(fā)現(xiàn)自己身上穿了一件白色襯衫,大概是傅景川的。
小姑娘輕輕的松了一口氣。
一口小小的氣,慢慢的吐出來。
剛要起床。
卻被腿上的傷口疼的倒吸了一口冷氣。
就在這時。
門忽然開了。
小姑娘下意識的裹緊了被子,眼巴巴的看著玄關(guān)。
傅景川走進(jìn)來。
手里拎了一包藥。
看到小姑娘已經(jīng)起來坐在床上,微微一笑,“醒了?”
林鹿呦遲疑的點(diǎn)了一下頭。
傅景川走過來,隨手把手里的藥放在了床頭柜上。
兩只手分別安在了小姑娘的身體兩側(cè)。
微微的向前俯身。
嚇得小孩兒向后倒。
似乎忘記了背后沒有任何的支撐。
啪的一聲倒在床上。
眼巴巴的盯著挪動過來的傅景川的俊臉,“傅……傅叔叔……”
傅景川嘴角溫柔的笑容,忽然滯了一下。
然后手指輕柔的捏了捏小孩兒的臉頰。
柔軟的。
滑滑的。
手感十分好。
壓低聲音在小姑娘的耳邊低聲說了一句,“日后,別再叫傅叔叔了?!?br/>
否則。
他總覺得自己仿佛是一只禽獸。
小姑娘沒有反應(yīng)過這句話里面包含的種種意思,眼睛里閃過了一抹又一抹的好奇狐疑。
頓了一下。
問道,“那要叫什么?”
傅景川:“二哥?!?br/>
林鹿呦:“……”
這不就差輩了嘛?
傅景川暫時沒有多說,只是轉(zhuǎn)移了話題問道,“腿上的傷口還疼不疼了?”
雖然沒有進(jìn)行到最后一步。
但是小姑娘的腿,也是受了一場大罪。
嬌嫩嫩的皮膚都被磨破了。
昨天晚上。
傅景川事后找到了酒店里的醫(yī)藥箱,拿出了一管藥膏,給小姑娘上了藥。
總覺得可能不太管用。
所以今天一大早。
傅景川就特意親自去下樓的藥店買了消炎止痛藥膏。
被提起這件事。
小姑娘的小臉飛上了兩朵紅云。
又紅又發(fā)燙。
整個人好像發(fā)了一場高燒,持久持久的溫度不肯退去。
“沒……沒事了?!?br/>
“我不喜歡撒謊的小孩?!?br/>
“……”
傅景川嘴角勾起一抹寵溺的微笑,輕輕地戳了戳小孩兒的眉頭。
身子更加俯下去。
溫暖的唇瓣幾乎靠在了小姑娘的耳畔處,“怎么了?怕什么?”
林鹿呦輕輕的咬了咬唇瓣。
傅景川嘆息一聲。
直接用手指將小姑娘像是嬌花一樣的唇瓣,從小姑娘的貝齒之間解救出來。
看著小姑娘將唇瓣咬出的牙印。
無奈的說道,“以后若是想咬,來咬我好了。”
林鹿呦:“……”
傅景川一把掀開小姑娘身上的被子。
嚇得林鹿呦滿臉的驚恐。
傅景川無奈。
坐在了床上。
和小姑娘開誠布公,“你討厭我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