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小天已經(jīng)想到,既然對方已經(jīng)知道他帶著女人來到這個房間,那么這個房間一定會被監(jiān)聽。字
旁邊的女人拿著男性情趣用品毫無趣味的淫叫著,但聲音聽上去總不是那么入戲。
他立刻又在床頭柜上放上5000塊錢:“能叫多淫蕩就叫多淫蕩,我再多加你5000塊錢?!?br/>
女人看到床頭柜上的錢眼里面都差點冒出了金光,立刻一聲接著一聲的淫叫著。
“唔……啊……”
帶著誘惑的聲音聽上去那么銷魂,王小天也是個正常男人有些抑制不住又再次朝衛(wèi)生間走去。
沖了一個冷水澡終于好了一些,回到房間后,女人用一種奇怪的目光看著他問道:“小哥哥,你是在我面前假裝正經(jīng)嗎?竟然忍不住又何必為難自己?”
女人嬌滴滴的聲音拔著他心里的每一根弦,總感覺全身都被一種燥熱包裹。
他回頭看了女人一眼:“繼續(xù)你的工作,我對你的身體不感興趣,不過這聲音聽上去倒是值些錢?!?br/>
女人一臉懵逼的看著他問道:“你這是什么意思?把我叫到這里來就是為了這兩聲嗎?那我的存在算什么?”
“賤人?!蓖鯐蕴斓耐鲁隽藘蓚€字,繼續(xù)躺在床上玩著手機(jī)。
直到天邊泛起了魚肚白,確定外面那些今天的人已經(jīng)消失了,才慢慢穿上衣服擁著衣衫不整的女人走出了酒店。
趙家別墅今天聽了一晚上的人回到別墅,在趙清寒面前報告著昨晚房間里面發(fā)生的一切。
帶頭的墨鏡男開口道:“沒想到那個小農(nóng)民看上去土里土氣的,玩女人還真有一手,昨天那個房間里面女人的呻吟聲不斷?!?br/>
另外一個墨鏡男開口道:“像那種暴發(fā)戶鄉(xiāng)巴佬我見多了,不就是有了兩個錢嗎?”
趙清寒聽到兩個人的話后嘴角微微的上翹露出了一抹微笑。
他轉(zhuǎn)頭朝管家招手道:“去把小姐叫出來,我有事情要和他商量?!?br/>
管家走到房間里將趙清雅請到了客廳,她抬頭看了一眼趙清寒并沒有說話。
趙清寒一揮手,所有的下人都識趣的離開,他從口袋里面摸出了一個支錄音筆打開。
錄音筆里面正播放著,趙清雅求王小天要了她的那些話。
趙清雅臉色羞紅的開口問道:“哥,你這是什么意思?你居然在我房間里面安了錄音?”
趙清寒嘴角露出了一抹陰寒的笑容:“你不是喜歡這個農(nóng)民嗎?我現(xiàn)在就和王家退婚,讓你能夠如愿以償?shù)募藿o他,作為你的哥哥,我對你做的夠多了吧?”
趙清雅一臉羞紅的開口道:“誰說人家要嫁給他了?你簡直不可理喻!”
“我不可理喻?是誰厚著臉皮求人家的,我這是為了趙家的臉面才不得不這樣做的?!?br/>
趙清寒說完之后一臉陰沉的看著趙清雅,此刻之前所受的苦和羞辱在這一瞬間突然有了報復(fù)的目標(biāo)。
他不禁想起自己家的老媽生下自己就被趕出了趙家,現(xiàn)在他所做的一切不過是為了報仇而已。
在我家的一切都是屬于他的,眼前這個女人只能作為他的犧牲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