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東山的學(xué)生一愣,然后嗤笑道:“老子去北山的時候,你不在,留下一個嬌滴滴的女徒弟,現(xiàn)在怎么敢上門挑戰(zhàn)了?不怕了?”
“哈哈哈哈”
“哈哈”
周圍東山學(xué)生都是心領(lǐng)神會的掃了夏夏一眼,夏夏氣的面色漲紅不止。
“看你這個樣子,你們應(yīng)該是去過了,那么從你開始”溫清夜眼中看不清是憤怒還是冷靜,語氣平淡的說道。
“真以為自己有些本事就了不起了?溫清夜你太張狂了”
那個東山的學(xué)生一聽,露出一絲陰狠的神色,然后快步的沖向了溫清夜。
“撲通!”
溫清夜一把抓住了拳頭,然后一腳直接那個東山學(xué)生直接踢跪了下去。
眾人都是一驚,沒想到溫清夜鵲起兔落之間,就打敗了那個新生,那個新生在眾人之中也是頗有實力的。
“跪下,道歉!”
那個東山學(xué)生,面色漲紅說道:“溫清夜,你休想!”
“嗵!”
“你骨頭硬,沒有關(guān)系,我?guī)湍?!”溫清夜一把摁住了那個學(xué)生的頭說道。
“嗵!”
“嗵!”
夏夏就這樣愣愣的看著面前的男子不停的磕著頭,直到那個學(xué)生的額頭的血染紅了地面,溫清夜才停手。
溫清夜看著夏夏說道:“你是我徒弟,若是有人敢欺你、辱你、笑你、輕你、賤你、惡你,你就用他們的鮮血告訴他們,你不是好欺負(fù),因為你是我溫清夜的徒弟,沒人能讓你受委屈”
“是,師父”夏夏連忙點頭說道。
羅棠聽到溫清夜的話雙眼圓睜著,他感覺自己的血液都沸騰了。
周圍的東山的學(xué)生也是驚愕的看著,一時間也是沒有緩過神來。
溫清夜一腳將那個人踢開,然后轉(zhuǎn)過頭看向旁邊東山學(xué)生,隨手一指說道:“你有沒有去過?”
“沒,沒去過”那個東山學(xué)院的學(xué)生驚恐的說道。
溫清夜看向了旁邊的人,淡淡說道:“你呢?”
那個東山學(xué)生,雙眼一瞪,咬了咬牙怒吼道:“老子去過,怎么樣”
“嗵!”
溫清夜速度奇快,直接抓起了那個東山學(xué)生,他還沒有回過神來,就已經(jīng)被溫清夜摁住了。
“嗵!”
........
“快去東山看看,溫清夜好像把東山堵住了”
“真的假的,溫清夜不是躲了起來嗎?”
“我也不清楚,我們快去看看吧,溫清夜好像在東山挑戰(zhàn)所有新生呢”
“不太可能吧,挑戰(zhàn)所有的新生?怎么可能”
很快,溫清夜挑戰(zhàn)東山的消息一下子在奇山學(xué)院周圍傳開了,像是風(fēng)暴一樣,快速的席卷開來,其他兩山之人無不趕去,想要一探究竟。
此刻,東山路口下,夏夏面前的一塊石板已經(jīng)染成了血紅色,鮮艷的顏色刺痛了所有人的眼睛。
溫清夜一身白衣,站在那里,神情淡然,眉宇間閃過一絲鐵血于煞氣。
周圍趕來的人,看著一個東山學(xué)生跪在那里不住向著夏夏道歉,都是震驚住了。
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為什么東山的學(xué)生都在跪下認(rèn)錯?
“海陽哥來了,大家讓讓”
“真的,太好了,海陽哥來了,快給海陽哥讓個道”
“海陽哥,快幫我們報仇,這個溫清夜太囂張了”
只見一個男子陰沉著臉走了出來,冷冷的看著溫清夜說道:“溫清夜,你這是干什么?你可知道這是我們東山?信不信我讓你走不出去?”
“哦?你要如何?”溫清夜莞爾一笑道。
海陽眼睛瞇著微微說道:“跪下,磕頭,然后道歉”
“你也去過北山挑戰(zhàn)過我?”溫清夜看著海陽說道。
“沒錯”海陽緩緩說道。
溫清夜看著海陽說道:“你跪下來給我徒弟道歉,我可以既往不咎”
“哈哈哈哈”海陽不禁仰面大笑起來。
“你傻了吧,溫清夜,海陽師兄可是煉元一重天的高手,而且還是煉元一重天頂峰”
“傳聞溫清夜生死斗殺了我們南山的趙峰,這個海陽還真不一定是溫清夜的對手”
“兄弟,這個事情香陽姐自己都說了,以訛傳訛,趙峰是死于重病的”
溫清夜在旁暗暗皺眉,原來如此,燕香陽把自己殺死趙峰的事情完全掩蓋住了,說他重病而死,壞不得這些人敢在自己面前放肆。
這個燕香陽為了對付自己,真是煞費了不少的苦心。
海陽大笑完,腳步一踏,周圍的元氣一震,已經(jīng)來到了溫清夜身邊了。
“猛虎掌!”
海陽手掌帶著狂風(fēng)猛地拍了過去,仿佛猛虎下山一樣,風(fēng)馳電掣,帶著一往無前的氣勢。
“大天手!”
溫清夜伸出手掌,手中滾滾元氣呼嘯而出,一掌毫不留情的對了上去,巨大的手印碾壓而去。
“砰!”
眾目睽睽之下,猛虎撞上了巨大的手印,猛虎最后直接被捻成灰飛,元氣飄散在空中消散無形,而溫清夜的手印繼續(xù)向前沖去。
海陽頓時大驚,身子連忙向著側(cè)面滾了過去。
溫清夜縱身一躍,腳步猶如飛舞踱步的蝴蝶,已經(jīng)來到了海陽的身邊,然后一手拉起了海陽直接來到了夏夏身邊。
“嗵!”
一聲清脆的聲響,回蕩在山峰之間,眾人聽到那響聲,都是心中有些膽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