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凡,這樣吧,我再傳你一套御針之術(shù),雖然都是些粗淺的醫(yī)術(shù),但以這龍須引的能力御針,效果也不會差!”
藥老說著,從戒指中取出一本小冊子,塞進姜凡的手中,姜凡這下也不推辭了,接過藥老手中的冊子低頭看去。
“回靈針法?”姜凡愣了愣,抬頭看向藥老說道:“這不會是藥老你自己創(chuàng)造的御針之術(shù)吧?”
藥老摸了摸自己的胡須,笑著點了點頭,說道:
“老朽一生,醉心于醫(yī)術(shù),對于這御針之術(shù)也有些心得,這回靈針法確實是我所創(chuàng),但也不過是在前人的基礎(chǔ)上做了些修改罷了,小友若是不嫌棄,這回靈針法與這龍須引,我便交由小友了!”
姜凡沒有拒絕的理由,只得將兩樣?xùn)|西收進了自己的戒指當(dāng)中。藥老欣慰的看著姜凡,點了點頭。說實話,這兩樣?xùn)|西雖然現(xiàn)在藥老已經(jīng)不需要了,但這都是他研究醫(yī)術(shù)多年,積累的心血,說不心疼那是假的。
但見過姜凡,藥老又是十分的欣賞,這個少年不僅心地善良,而且尊敬師長,關(guān)心同門。更何況他救了自己唯一的孫女兒,這樣看來,送出這龍須引和回靈針法,藥老也就坦然了。
“好了,姜凡,我知道你們此行,是要參加落英城中的比武大賽,這兩樣?xùn)|西你若現(xiàn)在顧不上修煉,那便賽后再看也不遲?!?br/> 藥老看著姜凡,鄭重的說道:
“我不求你能棄武學(xué)醫(yī),但也希望,你能讓這龍須針和這御針之術(shù),名揚你們這些個年輕人的圈子之中!”
“藥老,您…放心吧!”
姜凡見藥老用類似囑咐的口吻與自己說話,當(dāng)下便認(rèn)真的點了點頭,答應(yīng)了下來。
只是,兩人想不到的是,這龍須引在日后,確實成為了年輕一代修真者耳中如雷灌耳一般的存在,只不過,卻是實實在在的“惡名”遠(yuǎn)揚罷了。
“好了,我與晴兒還要在這楚家停留幾天,若是這幾日你有興趣修習(xí)這回靈針法,有什么不懂的,便隨時可以來問我。”
藥老笑了笑,接著,又好像想起了什么似的,說道:
“對了,聽楚家人說你還會煉丹,正好,過幾日我便與他們一同看你煉丹吧。老朽的丹術(shù)雖然不如這丹藥世家精通,但也略知一二,到時候,也可以提點提點小友?!?br/> 姜凡本來聽到藥老要在楚家住幾日,心中很是高興,但一聽說藥老也要看他煉丹,頓時一張臉就又垮了下去。
“楚無寒你這個大嘴巴,現(xiàn)在好了,這么多人看我出糗……”
姜凡在心里把自己的五弟罵了個狗血淋頭,心中解氣不少,這才又跟藥老聊起了這御針之術(shù)。藥老見姜凡似乎是對此道真有興趣,也不藏私,把自己的各種心得感悟由淺入深的都細(xì)細(xì)講與姜凡聽。
二人就在這大廳之中,由上午聊到了中午,由中午聊到了下午。在這期間,也就是孟晴兒氣鼓鼓的來找過二人,卻都讓藥老軟硬兼施的“請”走了,主要也是孟晴兒見這一老一小如此投緣,心中說不上是什么感覺,又氣姜凡不來找自己說話,又見他與爺爺一見如故,心中感到歡喜。
姜凡的眾師弟也時不時的在遠(yuǎn)處暗暗觀望著二人,幾個人還躲在一塊,暗暗討論著。
“完了完了,看這架勢,我四哥這門親算是定下來了,你看,他老丈人看他的眼神,就和看兒子似的?!背o寒說道。
“你也和大哥一樣,腦子壞了?那是孟晴兒的爺爺!不是她爸爸!你沒看咱大哥,肯定是說錯話了,在那兒罰站呢!”秦川指了指站在大廳中呼呼大睡的陸朝陽,對眾人說道。
“要我說,這老爺子與四弟聊的這么投緣,該不會是想和咱四弟拜把子吧?”秦川摸著自己的下巴,認(rèn)真的分析到,他感到深深的危機感,若是真拜了把子,自己不是從老三變成老四了?!
“別胡說了,我覺得藥老是在教四弟什么功法!”一向嚴(yán)肅的楚無塵說話了,“你們看,藥老不是正在拿什么東西在往大哥的身上扎?”
眾人聞聲看去,果然,藥老手中不知拿著什么,一邊看向姜凡,一邊在陸朝陽的身上指指點點,時不時的還用手中的東西向陸朝陽的身上扎去。
可憐的陸朝陽,在睡夢中還被人當(dāng)做了做實驗的小白鼠一般。
終于,在太陽快要落山的時候,二人終于聊完了。姜凡感覺自己仿佛打開了新世界的大門一般,不僅對御針之法有了一定的了解,就連如何利用氣血和靈氣來刺激穴位,更好的在戰(zhàn)斗中輔助自己,都有了更多的認(rèn)識。
“藥老,晚輩真不知該如何謝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