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沒有第五個了,五行殺祭怎么會沒有第五個?
“王鵬是兇手?”
胡七七再次開口。
“?。俊?br/> 我以為聽錯了。
“王鵬是兇手!”胡七七重復(fù)道。
“是不是搞錯了?”
這一次,我沒顧忌還在一旁的王總和王鵬,直接問道。
“陳大師,你和誰說話呢?”王總咽了咽喉嚨,干澀的問道。
王鵬面色也不好,詫異的看著我。
“接下來聽我安排!”胡七七沒理我,而是沒頭沒尾的來了這么一句。
我揉揉鼻子,聽你安排就聽你安排吧,我倒要看看,你是不是能安排出花來,還有,王鵬怎么就成兇手了?
轉(zhuǎn)過頭,面對王總兩個,我把氣息一沉,開始裝逼,淡淡的道:“先去看看華猛吧!”
路上,王總科普了一下華猛這個人。
華猛是王總的遠房親戚,初中沒念完就跟了王總,為人好勇斗狠,因為救過劉晴一次,再加上有王總這層關(guān)系,成了劉晴干弟弟。
干房地產(chǎn)的,尤其是拆遷這種事,手底下都得有一兩個華猛這樣的人,要不然工程沒法干,華猛稱得上是王總手下的第一大將。
華猛是在西郊的平房區(qū)出事的,那一片已經(jīng)拆了大半,華猛去那邊,是去吃狗肉的。
那里有一家狗肉館特別有名,開了得有二十多年了,小店不大,五六張桌子,還沒有衛(wèi)生間,平時要是不預(yù)定,根本吃不上。
這里沒拆遷之前,有一個公廁,拆遷之后,公廁倒了,在小店吃飯的想上廁所,都是去小店后面的兩棟破房子里。
不巧的是,華猛上廁所時,墻倒了,正好把華猛砸在里面,看似是意外,但在這個節(jié)骨眼上,沒人認為是意外。
在狗肉店和醫(yī)院各轉(zhuǎn)了一圈,車又開回了殯儀館。
在這個過程中,我始終在觀察王鵬,我搞不明白,胡七七為什么說王鵬是兇手?
在殯儀館安頓好華猛的尸體后,我們仨再次上車。
“王鵬,你跟王總跟了多少年了?”
上車后,我隨口問了一句。
王鵬透過后視鏡看了我一眼,想了想說道:“十五年了!”
“王總對你不薄吧?”我繼續(xù)問道。
“不?。 ?br/> 王鵬笑了笑,“車,房子,該有的都有了!”
“媳婦呢?”我接著問。
王鵬的臉?biāo)⒌年幜讼聛?,王總馬上打圓場,“陳大師,王鵬的媳婦前兩年去世了!”
“鵬哥,你家在哪,我想去看看!”我又說道。
這一下,哪怕是傻子都知道我在針對王鵬。
“行!”
王鵬又透過后視鏡看了我一眼。
王總則是詫異的看著我,不明白我這是搞得哪一出,臉拉了下來,沉聲到:“陳大師,我和王鵬是過命的交情,你有什么話就直說,不用這么陰陽怪氣的!”
“過命的交情?”我扯出一抹譏諷的笑容,搖搖頭繼續(xù)裝逼,擺出一副胸有成竹的樣子,說道:“不見得吧?”
“陳大師,你什么意思?”
王總臉徹底黑了,冷冷的看著我。
“呵呵!”
我還在笑,其實心在打鼓,這他媽根本不是我想說的,是胡七七讓我這么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