呼!
舒服的伸了一個懶腰,白澤離開了使館,并不是白澤不想繼續(xù)留在那里,而是被女士給趕出來了。
白澤覺得自己一定是受到了地脈藏金之花精神操縱方面的影響,一直到現(xiàn)在都沒能將余毒給清理干凈,絕對不是自己身體的問題,也絕對不是自己貪得無厭,在女士幫了自己一次之后,還想要再來第二次,第三次,最后被疲憊的女士趕出家門,要自己去找琴去。
哎,地脈之花的影響實在是太大了,都已經(jīng)離開了地脈,居然還要受到影響,可真是太糟糕了。
心里面一邊嘀咕著,這不是自己的問題,一邊往西風(fēng)騎士團(tuán)走過去,女士,螢術(shù)士,甚至還有愚人眾全都沒跟著,已經(jīng)完全不需要了,白澤展現(xiàn)出來了比身邊護(hù)衛(wèi)更加強(qiáng)大的實力。
原本女士,螢術(shù)士的工作,也在這個時候自動解除,白澤不需要護(hù)衛(wèi),沒有什么護(hù)衛(wèi)比白澤召喚出來的生命更強(qiáng),也不需要暗殺白澤了,別說白澤目前并沒有做出背叛至冬國的行為,就算是真的做出來了,想要暗殺白澤,也需要那種實力才行。
唯一有可能暗殺成功的女士,此時此刻無論發(fā)生什么事情,只怕也絕對不會這么做了。
跟在白澤身邊的,是草魔龍狄安娜。至于其他的龍女,貌似是聚集在貓尾酒館喝酒……沒看錯,這幾個龍女,清一色全都是酒鬼。
但是只要自己這邊有任何一丁點兒風(fēng)吹草動,有可能會遭遇到襲擊的話,其他六個龍女,將會在最短時間之內(nèi),出現(xiàn)在自己身邊。
狄安娜的身材實在是太夸張了,即便是和女士比較起來也是絲毫不輸,也被女士當(dāng)做了最大的競爭對象,在女士看起來,狄安娜是最有可能會搶走自己正宮位置的存在,畢竟,白澤那個家伙,對于成熟豐滿的大姐姐,完全沒有絲毫抵抗力。
雖然是龍女,但是以白澤這個家伙的性格,只要對方顏值高身材好,那么……是什么種族的,對白澤來說,完全就無所謂。
嗯,從這方面來講,女士真不愧是白澤的妻子,對白澤真的是非常了解。
只是,帶著狄安娜出來的時候終究還是有些麻煩,因為那異常夸張火辣的身材,不管走到什么地方,都能引來一大群的目光,哪怕說明知道這是個龍女,依舊有不少目光不由自主的飄向這邊。
當(dāng)然最多也就是偷偷看一眼,上來搭訕是絕對不敢的,沒有人會忘記,另外一條龍女,一拳頭砸碎了兩百米城墻的夸張戰(zhàn)果,面前的這個龍女,看起來似乎沒那么暴力,一直笑瞇瞇的微閉著眼睛,似乎很溫柔的樣子,但,龍女就是龍女!
“堅強(qiáng)的女騎士,永不屈服!”
“家族的榮耀……”
“騎士的尊嚴(yán)……”
“她絕不會向敵人垂下高貴的頭顱?!?br/> “無論敵人有多么的邪惡,瘋狂,淫.虐……”
綠帽子的詩人,正在蒙德廣場神像之下,吟唱著最新編排的詩歌,好像叫女騎士和邪惡博士,還是什么來著。
這是一個很漂亮的無法分辨性別的吟游詩人,臉龐比女人還要美麗,甚至還穿著白色的絲襪,燈籠褲,但是,平胸。
“啊,他們的身體糾纏在一起。”
“他們殊死的搏斗,廝殺!”
“女騎士的鎧甲已經(jīng)碎裂,身上遍布傷痕……”
“她在悲鳴著,發(fā)出了痛苦的呻.吟……”
這個綠帽子的詩人,編纂的詩歌相當(dāng)?shù)挠形兜?,配上中性化的嗓音,和手中豎琴彈奏出來的美妙音樂,一個堅強(qiáng)女騎士和邪惡博士之間愛恨情仇的故事,躍然耳邊。
四周圍繞了一大片的聽眾,就連白澤也忍不住駐足聽了一段。
主要講的就是一個統(tǒng)領(lǐng)一方的女騎士和一個進(jìn)行邪惡研究的博士之間的感情糾葛,雙方原本是敵人,邪惡的博士對女騎士守護(hù)的土地造成了極大的威脅。
邪惡博士的強(qiáng)大,讓女騎士感受到了巨大的壓力,祈求先祖的庇護(hù),卻是身心俱疲,累倒下來,就在此時,邪惡博士突然間出現(xiàn),對女騎士做出了這樣那樣的事情,惡博士并沒有殺死女騎士,甚至在女騎士,遭遇到敵人襲擊的時候,將女騎士給救下,然后邪惡的博士,利用自己各種邪惡的發(fā)明,最終從身體和內(nèi)心,都完全征服了女騎士的悲劇故事……
說良心話,這個綠帽子的吟游詩人,在詩歌創(chuàng)作上面真的是很有天分,女騎士承受的可怕壓力,那種身心俱疲的感覺,全都展現(xiàn)了出來。
當(dāng)女騎士累倒在地,邪惡博士出現(xiàn)的時候,那種緊張的氣氛,營造的也是淋漓盡致,能充分調(diào)動起來聽眾的感情。
在女騎士被邪惡博士各種引誘,調(diào).教,到最后征服的時候,那種悲涼的氣氛,也展現(xiàn)的淋漓盡致,讓不少聽眾,都感覺深深的悲哀,堅強(qiáng)的女騎士,最終還是墮落在了邪惡博士各種陰邪的手段之下,這真的是太悲劇了。
中間甚至還偶爾加點兒顏色,讓聽眾感官受到了更大的刺激。
剛開始聽著的時候還好,津津有味的,可是聽著停著,白澤臉上的表情就變得越來越古怪了,怎么感覺這個劇情這么熟悉呢?
怎么聽起來,完全就是琴和自己之間的事情?
白澤都是滿腦門子的黑線,這個綠帽子的詩人,究竟添油加醋了多少東西啊,咱有那么壞嗎,還用各種各樣的道具,魔藥去調(diào).教,咱從來都沒干過那種事情的好吧?
這簡直就是在污蔑凜冬將至大公爵的名聲!
眼瞅著四周的聽眾還在起哄,要再來一次,而這個綠帽子的詩人,對這種情況深感滿意,還真準(zhǔn)備再來一次,白澤實在是受不住,分開了人群沖了進(jìn)去,一把抓住綠帽子的手腕:“吟游詩人閣下,咱們可以到旁邊私下里聊一聊嗎?”
白澤臉上掛著微笑,只是嘴唇卻是在不斷的哆嗦著,明顯忍耐著胸腔當(dāng)中的不爽忍耐的相當(dāng)難受。
“哈,這位聽眾,您要是想聽詩歌,就請在這里哦,我不私下里給人表演的?!币饔卧娙宋⑽⒉[著眼睛,滿臉和煦的笑容。
那種模樣,看的白澤一陣火起,有種想要直接把鞋子甩在這家伙臉上的沖動。
“一瓶蒲公英酒?!?br/> “三瓶?!币饔卧娙搜劬Χ溉涣亮艘幌?。
“成交?!卑诐伤斓拇饝?yīng)了下來,反正也不值幾個錢。
“各位抱歉,想聽的話,明天再來哦?!币饔卧娙擞媚欠N充滿了磁性的,中性化的嗓音,沖著四周的聽眾招呼著,旋即就被白澤給拖走了。
一直到天使的饋贈,直接將整個二樓給包場,對于現(xiàn)在的白澤來說,這點兒錢根本不值一提。
“狄安娜,洛蒂婭,你們兩個守著樓梯,不要讓任何人上來。”
“另外,吩咐下面,所有的酒,全部上一遍?!?br/> 桌子上擺滿了酒水,甚至都還擺不下,有些酒瓶子都放在地上,眼瞅著面前這么多的美酒,綠帽子的吟游詩人口水都快要流下來了。
她最喜歡的就是這些東西了,只可惜,因為模樣看起來實在是太年幼了一點兒,酒館的老板經(jīng)常不賣給自己,而且也木有錢,所以想要喝酒,就只能偷偷摸摸的去酒窖里面偷兩瓶。
像眼前這樣,擺滿的美酒,那簡直是奢侈。
洛蒂婭和狄安娜兩個,守在樓梯口的位置,不讓任何人靠近這里。
“巴巴托斯閣下,可還滿意……”眼瞅著面前的綠帽子詩人,白澤撇了撇嘴巴,問道。
沒錯,眼前這位綠帽子的詩人,就是蒙德城信仰的已經(jīng)上千年未曾出現(xiàn)過的風(fēng)神巴巴托斯。也是之前將自己和琴,從至冬女皇攻擊當(dāng)中救下來的塵世七執(zhí)政之一。
從游戲當(dāng)中,白澤很清楚面前的風(fēng)神大人究竟是一個什么樣的性格,倒是也不需要擔(dān)心什么,表現(xiàn)的比較隨意。
“嗯嗯,滿意,太滿意了?!本G帽子的詩人,腦袋點個不停,然后突然間發(fā)覺,白澤的稱呼似乎有些不太對勁:“唉嘿,巴巴托斯是誰,我叫溫迪哦。”
“身為蒙德城的吟游詩人,居然連巴巴托斯都不知道是誰,你當(dāng)我傻???”白澤沒好氣的翻了翻白眼。
“唉嘿,露餡兒了,你是怎么知道我的身份的?”綠帽子的詩人也不再隱藏,臉上的笑容甚至都沒什么改變。
話說,能別唉嘿了嗎?
“我自有我的渠道,不過蒙德城人人信仰的風(fēng)神巴巴托斯,居然是一個賣唱的吟游詩人,甚至還要偷酒喝,會不會有點兒太慘了?”白澤挑了挑眉毛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