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楠曉打開房門。
是客房服務(wù)。
“你們點的早餐?!?br/>
穿著馬甲的侍應(yīng)生,推著餐車,用英語說道。
“對不起,我們沒有叫早餐?!备甸獣杂糜⒄Z說。
侍應(yīng)連忙看了眼房門號。
發(fā)現(xiàn)自己看錯房門號了。
他連忙不斷的道歉。
傅楠曉關(guān)上門。
“是客房服務(wù)。侍應(yīng)生看錯房間號,將早餐送到我們房間來了?!?br/>
葉初夏剛才也隱約聽到是服務(wù)員的聲音。
“那就好?!比~初夏有些驚魂未定的喃喃道。
“別擔心,我說了,盛庭宇找不到我們的?!?br/>
傅楠曉依舊是柔聲的安慰著葉初夏。
而另一邊。
盛庭宇敲響房門,敲了很久,房間里的人都沒有來開門。
盛庭宇正打算強行踹開房門的時候。
房門被打開了。
看見眼前陌生的男人,盛庭宇臉色瞬間陰沉雨滴。
沈秘書看見來開門的竟然不是傅楠曉,驚愕的睜大了眼睛。
怎么回事,她明明一直跟著他們的。
怎么會這樣。
盛庭宇一把推開男人,直接大步走進了房間。
房間里面還有一個女人坐在床上。
角落里放著一輛輪椅。
這一男一女都是亞洲人,身高背影,都跟傅楠曉和葉初夏十分相似。
盛庭宇還有什么不明白的。
他一手揪住那陌生男人的衣領(lǐng),臉色極其難看的質(zhì)問,“傅楠曉呢?!”
陌生男人被盛庭宇身上凜冽駭人的氣場震懾住。
畏懼的全盤托出。
“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
一個男人給了我們一筆錢,讓我們換上他們的衣服,住進他們的酒店房間。
整件事情就是這樣?!?br/>
盛庭宇臉色難看至極,一把扔開男人。
轉(zhuǎn)頭看向沈秘書,冷聲質(zhì)問。
“你不是說一直都跟著他們嗎?為什么中途換了人都不知道!”
沈秘書臉色發(fā)白。
“我是一直跟著他們的,他們從超市出來,我還看到過正面,是他們沒錯?!?br/>
沈秘書說道這里,突然想到什么,她臉色又白了幾分。
“盛總,對不起,他們從超市回酒店的中途,車子曾經(jīng)跟丟過幾分鐘?!?br/>
沈秘書低著頭,艱難的說道。
“我告誡過你,傅楠曉十分狡猾,叫你盯緊的!”
盛庭宇額頭的青筋隱隱凸現(xiàn),他像似在極力隱忍著怒火。
“從今天起,你調(diào)到子公司!”
沈秘書霎時間,臉上血色全無。
她跟著盛庭宇已經(jīng)好幾年了,好不容易才爬到秘書長的位置。
現(xiàn)在竟然被調(diào)到子公司。
然而她卻一句求饒的話都不敢說。
盛庭宇此刻正氣頭上,她越是求饒,估計越是死得快。
傅楠曉臨時買了輛車。
帶著葉初夏穿越邊境,又換了幾次身份信息,輾轉(zhuǎn)幾個國家。
最后終于來到了他最初定的目的地。
葉初夏望著面前碧藍碧綠的大海。
輕柔的海風拂過她的臉龐。
只覺得心情很久沒有這么的輕松愉快過。
“啊,大海,我來了……”
她對著一望無際的大喊,暢快的大喊著。
“啊,大海,我?guī)е~初夏來了……”
傅楠曉也對著大海,暢快無比的大喊。
沈星辰住院快一周才出院了。
這期間,陸奕恒一次都沒來看過她,仿佛人間蒸發(fā)。
沈星辰知道,或許陸奕恒對她已經(jīng)徹底膩了。
像他那樣花心的男人,對一個女人徹底膩了,甩起來,是十分狠心絕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