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前是一片碧藍碧綠的大海,一望無際,波光粼粼。
輕柔的海風吹拂著莫嫣然的發(fā)絲。
她輕輕撥開眼前的碎發(fā),仰頭看著眼前這棟建筑。
天藍色的房頂,白色的墻身。
這里一切都這么的寧靜舒適美好。
聽說,傅楠曉之前跟葉初夏就是住在這里。
房門都沒有鎖。
莫嫣然推開門,屋子里面很光亮,只是大廳里,一地的酒瓶,一片狼藉。
屋子里靜悄悄的。
突然,莫嫣然聽見房間里聽到酒瓶滾落地的咕嚕聲。
她小心翼翼的推開房間門。
里面黑漆漆的。
窗簾緊閉,地上的酒瓶比大廳里的還多。
還有吃剩的飯盒,酒氣混著飯菜的酸臭味,撲面而來。
而一個男人,就躺倒在這一片狼藉里。
他身上的衣服咸菜一樣,皺巴巴的,胡子拉碴,頭發(fā)凌亂,像似很久沒有洗澡的流浪漢。
莫嫣然眼睛瞬間就紅了。
有憤怒,有難過,但更多的是心痛。
從前這是多么一個瀟灑恣意的人,如今怎么會變成這樣一灘爛泥。
莫嫣然上前刷的一下將窗簾拉開,外面的陽光瞬間照進房間,有些刺眼。
躺在地上的男人,仿佛也被陽光刺到眼睛,他只是伸手擋了擋,又繼續(xù)醉死過去。
莫嫣然眼眶紅的厲害,她雙手攥的死死的。
最后她在浴室里打了一桶水,狠狠潑在傅楠曉身上。
醉死的人,終于冷的一個激靈,猛的驚醒,從地上掙扎著坐了起來。
憤怒咆哮,“你他嗎有病?!”
莫嫣然只是冷靜的問道,“傅楠曉,你現(xiàn)在清醒了嗎?”
陽光太刺眼,傅楠曉一時不適應,他瞇著眼看莫嫣然,“你他嗎又是誰?!”
“我是誰不重要,傅楠曉你不就是因為葉初夏被盛庭宇搶走,才這樣自甘墮落嗎?”
“關你什么事!”傅楠曉神色猙獰,死死盯著眼前的人,像似想將她撕碎。
“傅楠曉,你這樣子,怎么跟盛庭宇斗,你拿什么跟他斗。
你在這里醉死也不會有人管你,葉初夏更不會來看你一眼!”
“你他嗎是想找死嗎?!”傅楠曉被狠狠激怒了。
他一躍而起,想去掐莫嫣然的脖子。
然而莫嫣然一動不動,他卻跌跌撞撞,踩到一個酒瓶,狼狽摔倒。
“看看你,連我一個弱女子都沒辦法對付,你怎么去對付盛庭宇。”
莫嫣然看著狼狽摔在地上的傅楠曉,眼眶更紅了。
“傅楠曉,回到傅家吧,然后娶我。
我是莫家的獨女,只要娶了我,莫家以后一切都是你的。
你父親也再也奈何不了你。
有了傅家和莫家的支持,你才有跟盛庭宇一決高下的能力,你才有機會搶回葉初夏?!?br/>
然而傅楠曉聽完,卻像似聽到什么好笑的笑話一樣,哈哈哈大笑起來。
“我就知道,什么自殺拒婚,你他嗎就是在演戲。
你就是在等這一天吧,你和我父親都在等盛庭宇將我狠狠踩在腳下的一天。
等我尊嚴盡失,自尊全無,就會對你們屈服?!?br/>
莫嫣然臉色發(fā)白,然而她卻沒有反駁。
“好,既然你那么想我娶你,那我就成全你?!?br/>
葉初夏回國后,她也沒臉去聯(lián)系雯姐。
她一聲不響就跑了,劉導那部戲才拍到一半,還有好些廣告和綜藝,隨著她突然的消失,應該都毀約了。
她想她一定已經(jīng)背上上億的違約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