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初夏沉默的搖了搖頭。
要是她想到離婚的辦法,也不會搞到現在這個不堪的地步了。
“過兩天是班長的生日,他請全班同學一起去他們家那個會所里慶祝生日。
他還叮囑我,讓你一定要到場。
你要去嗎,如果實在不行,我就替你回絕了?!?br/>
許甜甜說。
班長沈海仗義豪爽,曾經幫過葉初夏不少。
現在醫(yī)生說她情況穩(wěn)定,葉初夏也不好拒絕。
“去吧,到時候我們早點離席好了?!?br/>
許甜甜點點頭,“那到時候你可得注意點,如果不舒服就第一時間告訴我?!?br/>
“知道了,跟個老媽子一樣。”葉初夏笑道。
“嘿,沒良心的,關心你還笑我是老媽子,葉小夏,你是找抽嗎?!”
兩人打打鬧鬧的出了醫(yī)院。
銀月灣別墅。
沙發(fā)上,盛庭宇一身冷沉的黑色西裝,襯得他神色格外冰冷,落落坐在他對面,手心冷汗涔涔。
那次宴會上,葉初夏掉進湖里,是她讓人偷偷在湖邊倒了潤.滑油。
但這件事情她做的很隱秘,哥哥應該查不到她身上才對。
“哥哥,喝咖啡,我親自磨的?!?br/>
落落心虛的將咖啡端到盛庭宇面前。
盛庭宇卻沒有動那杯咖啡,深吸了一口香煙,煙霧繚繞中,他冰冷的墨眸很平靜,卻給人一種暴風雨來臨前的不安與恐懼感。
“落落,我記得,目前你只是學士學位,你回德國繼續(xù)進修吧?!?br/>
盛庭宇聲音平淡無波,但落落卻猛的變了臉色。
她很清楚,盛庭宇這么說,其實就是變相的要將她軟禁在德國。
沒有他的允許,她是絕對回不了國的。
哥哥還是知道,他還是查出那件事是她做的了。
“哥哥,不要,我不要去德國,哥哥我知道錯了,我再也不會做這種事情了?!?br/>
落落走到盛庭宇身旁,緊緊抱住了他的胳膊,哭著求饒。
然而盛庭宇冰冷的神色卻始終不變,冷漠的撥開了落落的手。
“我記得我已經給過你機會,是你自己把我的警告當作耳旁風,德國那邊我已經都讓人安排好了,你明天出發(fā)?!?br/>
盛庭宇不容置喙的說完,便起身離開。
“哥哥,不要,我知道錯了,哥哥……”
任由落落怎么傷心哭泣的哀求,盛庭宇也沒有回頭。
另一方面,很快就到了沈海生日那天。
葉初夏穿了一條白色的蛋糕連衣裙,長而黑的頭發(fā)披肩而下,模樣清純中又透著誘人的風情。
許甜甜還是一貫的御姐風。
一身黑色的開衩長裙,白皙的大長腿若隱若現,烈焰紅唇,長發(fā)飄飄,氣勢十足。
葉初夏忍不住的揶揄,“許小甜,我說你是去走戛納紅毯,估計都有人相信?!?br/>
許甜甜自信滿滿的一甩瀑布般的長發(fā),高傲的哼了一聲。
“姐就是這么牛逼,咋滴,不服啊,憋著。”
“服服服,墻都不扶,就服你?!?br/>
兩人笑鬧的太投入,葉初夏一時沒注意,一不小心就撞上了一個結實的胸膛。
她連忙后退,還沒抬頭,嘴上就忙著道歉,“對不……”
當她抬頭看到那張足以顛倒眾生的臉龐時,剩下道歉的話,全都卡在了嗓子眼里。
然而男人神色冷漠至極,冰冷的墨眸,像是在看陌生人一樣毫無波瀾無動于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