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下一瞬,肩膀一沉,一條修長有力的手臂攬在了她的肩頭,微微用了力道,將她緊密的摟進懷里。
葉初夏腦子有一瞬的發(fā)懵,一時間有些弄不清楚,盛庭宇他這是什么意思。
然而林舒雅面上卻沒有露出任何不愉和嫉妒的神色,她始終是那樣從容優(yōu)雅,還落落大方的跟他們打招呼。
“庭宇,葉小姐?!?br/>
葉初夏也不知道林舒雅怎么想的,既然她和盛庭宇愛的死去活來,那現(xiàn)在盛庭宇當著她的面摟著她,她到底是怎么能忍受的。
表面功夫還是要維持,葉初夏也禮貌的打招呼,“林小姐,你好?!?br/>
盛母面對現(xiàn)在這樣尷尬的場景,也十分糟心。
林舒雅五分鐘前才到病房的。
人都來了,還買了一大堆東西過來,又笑臉盈盈的,盛母也不好立刻就趕人。
她還想發(fā)條短信提醒一下她那個不爭氣的兒子,結(jié)果沒多久盛庭宇和葉初夏就來了。
現(xiàn)在又看盛庭宇十分上道,主動親密的摟著葉初夏,盛母那點擔心,才稍稍放了下來,又感覺十分欣慰。
她這個不爭氣的兒子,看來還有救。
不過葉初夏和林舒雅兩人怎么好像已經(jīng)認識。
“舒雅,你見過小葉?”盛母有些詫異的問。
林舒雅微微點了點頭,“嗯,之前在盛老夫人的壽宴上和葉小姐有過一面之緣?!?br/>
葉初夏發(fā)現(xiàn)林舒雅不但定力過人,而且還十分會說話,逗得盛母滿臉笑容。
她們談笑風生,樂也融融,葉初夏感覺,似乎林舒雅才是盛母的兒媳婦,而她,不過是個格格不入的外人。
然而林舒雅并沒有在病房逗留太久,只是坐了片刻鐘,就托詞有事要離開了。
“伯母,我先走了,改天再來看你,”林舒雅站起身,又看向盛庭宇,微笑道,“庭宇,我們明天見,再見了?!?br/>
林舒雅仿佛不知道自己說了什么曖昧過分的話,她落落大方的跟盛庭宇道別,就轉(zhuǎn)身離開了。
葉初夏臉色微微發(fā)白。
林舒雅這樣當著盛母的面,就公然跟盛庭宇約明天見,是不是盛母也知道林舒雅和盛庭宇的關(guān)系,是不是盛母也默許他們那種畸形的關(guān)系。
那她這個名義上的妻子,是有多可笑。
既然盛母都知道他們的關(guān)系,盛庭宇到底為什么死都不肯放她離開,不肯跟她離婚。
葉初夏真的完全不明白。
然而盛母其實對林舒雅剛才那番話十分駭然的。
但當著葉初夏的面,她又不好質(zhì)問盛庭宇,便委婉的問道,“庭宇,舒雅說跟你明天見,你們是不是有什么公事要談?”
盛庭宇點點頭,“嗯,林氏集團的‘北城項目’相關(guān)事宜,現(xiàn)在是由林舒雅跟我們公司在接洽商談?!?br/>
聽盛母這樣問,葉初夏才發(fā)現(xiàn)原來剛才她想錯了,盛母并不知道他們兩人的關(guān)系。
只是盛庭宇說的這番話,是真話嗎?
盛母聽盛庭宇說完,一顆心才放進肚子里,只是又覺得十分不妥。
盛庭宇曾經(jīng)是跟林舒雅求過婚的,現(xiàn)在兩人又天天抬頭不見低頭見的,估計這就是這兩口子這次吵架的原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