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霄帶著林甜大步流星地走向急癥室,出口應(yīng)該在急癥室那邊,瞿一棹心想。
瞿一棹悄悄地瞥了一眼急癥室的醫(yī)生在哪里,卻發(fā)現(xiàn)那個身穿白大褂的醫(yī)生不見了。
微微皺眉,瞿一棹點了點自己的眉頭,雙腿微曲,盡量讓自己能夠穩(wěn)住一點。
畢竟現(xiàn)在瞿一棹可是一只腳站在欄桿上面,另一只腳踏在椅子上,然后背靠柜子。
頭頂?shù)募t綠燈還是按著那個規(guī)律不停地閃動著,襯得這原本陰暗的急癥室陰森又可怖,就像恐怖片的鬼屋。
柜子是呈灰藍色的,略顯冰冷,在紅光和綠光的照射之下,顯得格外地詭異和奇怪。
冰冷僵硬的機器平靜安詳?shù)嘏P在那兒,就像一只正在吐著蛇信子的巨蟒盤旋纏綁在枝丫上,然后虎視眈眈地盯著你,讓人感覺渾身不舒服。
一張紅色的木桌上面鋪著一塊干凈潔白的桌布,紅色的木桌就像血一樣紅潤,就像要把白色的侵染成紅色一般。
鬼屋里面應(yīng)該開了空調(diào),溫度明顯的比外面的溫度要低好幾度。
蘇笑硯聽話地蹲在地上,沒有隨意站起來。嘟著嘴,她搓了搓胳膊上的雞皮疙瘩,同時揉了揉自己酸疼的腳踝。
瞿一棹向右后方微微一瞥,眼尾飛快地瞥見一塊沾染血漬的白衣,應(yīng)該是那個醫(yī)生。
瞿一棹沒有去問他想要干什么,而是默不作聲地看著。
楊霄一邊大咧咧地走,嘴上一邊嗤笑:“這就是地獄模式了?還嚇壞了那么多鬼屋愛好者,真夠搞笑?!?br/> 林甜的長相像她的名字,整個人嬌嬌小小,聲音也像她的名字,甜美,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