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一棹雙手同時握著鋼棍,這鋼棍的重量她還能接受,雖然重量也讓瞿一棹有一點使不上勁,但是足夠把對方打暈。
“嘭!”
醫(yī)生被這個鋼棍打得身影一晃,然后他捂著頭,轉(zhuǎn)身看向瞿一棹,眼神陰鷙而又冰冷。
瞿一棹見過比這更可怕的眼神,所以也沒有覺得格外可怕,只是這一下沒有打暈對方,讓她感覺很奇怪而已。
舔了舔下嘴唇,瞿一棹吐出兩口濁氣,眼神不帶絲毫懼色,冰冷地看著對方,只是眼尾處帶著兩分邪氣和陰冷。
瞿一棹只感覺自己身上的血液正在沸騰,她天生就是適合戰(zhàn)爭的人。
但是現(xiàn)在是和平年代,不可能有戰(zhàn)爭,大家也都不想要戰(zhàn)爭,所以瞿一棹也不對此抱有希望。
不過和危險的人打架倒是一個值得考慮的問題,瞿一棹危險地想。反正也是一群人渣,就算她把對方打死了,說是自衛(wèi)反擊,對方又能如何呢?
瞿一棹的想法很極端,也很猖狂和瘋狂,她知道自己無法說服自己平庸地度過這一輩子,那就猖狂囂張地度過這輩子!
霍戾寒只覺得自己被眼前這個看不清臉的小兔崽子給打得頭暈眼花,似乎快要暈厥過去了。
要不是自己的身體素質(zhì)和忍耐力比普通人強太多,這個小兔崽子恐怕一棍子就把自己給撂倒了。
但是即便如此,霍戾寒也只感覺自己像是在坐過山車,頭暈眼花,仿佛置身于顛簸的索道上。
忽然眼前一黑,霍戾寒感覺自己的右眼驟然一疼,看來他這是被這個小兔崽子給打了一拳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