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把她也帶過來了?我還以為你會先把她送到醫(yī)院去?!?br/> 白以戈的面色不是特別好看,畢竟他們所談論的內(nèi)容媒體并沒報道。她和瞿一棹說,都是因為霍戾寒要求她給瞿一棹解釋,不然她才不會給別人解釋。
瞿一棹挑眉,對于白以戈的質(zhì)疑,她并沒有生氣或者不耐煩。
這位警察同志把情緒和任何東西都寫在臉上,瞿一棹隨隨便便一猜,她就猜出來了。
估計白以戈要和她解釋的事情涉及到一些媒體沒有報道的,所以在看見蘇笑硯也在場的時候才會臉色難看。
瞿一棹不可能把蘇笑硯一個人碰到醫(yī)院里,就算不是一個人,瞿一棹也是盡量不帶蘇笑硯到醫(yī)院去。
因為蘇笑硯對醫(yī)院有著很嚴重的陰影,每次到醫(yī)院,臉色都會白得可怕。
瞿一棹也沒有解釋,她只是淡淡地開口:“放心,她就在那里玩她的,我們?nèi)チ硗庖粋€包廂談,我付錢?!?br/> 白以戈點了點頭,臉色也稍微好看了一點。
“走吧?!?br/> 瞿一棹走在前面,說。
白以戈愣了愣,說:“你去干嘛?”
瞿一棹聳肩,說:“買咖啡??!”
……
瞿一棹翹著二郎腿,把自己的帽子拿了下來,放在桌子上,神色慵懶地靠在靠椅上。
“你們說吧,我聽著在?!?br/> 低沉磁性的聲音帶著一種少年的清亮,讓人心里酥酥麻麻的。
白以戈和宋酥里看著瞿一棹這大爺一般的坐姿,沉默,嘴角都不約而同地抽搐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