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一棹看著眼前混亂的場面,舞臺的音樂已經(jīng)被人按停了,她扒開外面的人群,看著兩個人把一個高高瘦瘦的男生按在地上。
鄧瓷東旁邊蹲著一個金色頭發(fā)、身穿著朋克風(fēng)外套的男生。
男生側(cè)過頭看著瞿一棹,吹了個口哨:“喲,這不是瞿太子爺嗎?你這兄弟不太開眼啊,你瞧瞧,把酒潑我一身。”
男生的兩只耳朵上釘滿了耳釘,他手指上戴著花里胡哨的碩大的戒指,嘲諷地看著瞿一棹,眼神中滿是不屑。
“我這衣服可是牌子貨,怎么說也要一兩萬。今兒,你拿不出這個錢,你們就別想出這門。”
陳明不屑地看了瞿一棹一眼,冷笑著說。
瞿一棹呵呵一笑,歪頭看著他:“是嗎?”
“就你這破布料還要一兩萬?騙小孩玩呢?就你這衣服,一百塊都不值得我給你,怎么,以為老子是你的提款機(jī)不成?”
陳明陰森森地看著瞿一棹,張牙舞爪地說:“我看你是想挨揍!”
冷漠邪佞的眼神絲毫不把陳明放在眼里,仿佛陳明在她瞿一棹眼里,只不過是一個逗她開心的跳梁小丑般。
“給老子干她!”
陳明惡狠狠地看著瞿一棹,給眾人下令道。
可惜沒有人敢動手,眾人沉默不語地站在原地,眼觀鼻鼻觀心。
碰了鄧瓷東不怕什么,鄧瓷東沒后臺。
但是碰了瞿一棹的話,性質(zhì)就不一樣,瞿家自然會給他們家里下絆子。
陳明陰沉地看著自己身后一動不動的兄弟,臉色黑得都快滴出墨水了。
咬牙切齒的聲音從牙齒縫里一個一個蹦出來:“我叫不動你們了,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