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會兒,一張大臉卻出現(xiàn)在我們中間,原來是李子涵:“那個,陛下這邊有事情想跟二位討論一下?!?br/> “咳咳……”我尷尬的咳嗽了一下,說道:“院長,您還真會挑時候啊……”
“抱歉抱歉,但是我這邊很急……”李子涵說道。
從蓉撲哧一笑:“那是什么事情呢?”
“兩位,你們救了大楚國,是大楚國的英雄,能不能允許我來設下國宴,款待二位?”燕順走了過來說道。
“你說。”從蓉看著我。
我拍了拍皇帝的肩膀說道:“順哥,其實我們也很想回來大吃大喝一頓,但是我們有要事在身,下次吧……”
“太可惜了?!毖囗樄ЧЬ淳吹某覀兓?,但是被我阻止了,我說道:“陛下免了吧,你是一國之君,如今這么多人在這里,你對我們這么恭敬,君顏何存?”
“這一次,讓我明白了很多事情,作為一國之君,我實在做的還不夠,當初是我犯下的罪孽,但沒想到卻造成了這么大的后果,還差點被他們突襲王都,若不是你們在這里,恐怕這時候國家已經(jīng)換了主人了?!被实壅f道。
“打??!”我說道,“國家的主人是人民!”
“人民?”皇帝愣了一下,旋即點了點頭,“我明白了,謝謝上仙提醒,國家的主人是人民……的確,無論是哪朝哪代的廣地,都是從人民開始的,民意就是天下之意,不知道上仙所在的世界是怎樣的?”
“我們國沒有皇帝,而是能者居之,只要有能力讓天下太平,百姓生活美好,那就是帶頭人,領頭羊,而領頭羊也會老的,但是他不會世襲,而是讓更有能耐的人定上去,代替原來領頭羊的位置,世襲這個說法是絕對說不通的!”我說道。
皇帝的身體突的一下待在原地。
而這時候,從蓉的臉色迅速的變幻,她忽然拿出了一塊巴掌大的界石,這一塊界石竟然還是金色的,我說道:“這是哪里來的?”
“之前我看你掉入裂隙了,我也進來了,但是我遇到了一個老人家,她送給我這一塊石頭……”說著從蓉就將石頭給了我。
我發(fā)現(xiàn)這石頭上面,不僅僅有陣法,連陣法的節(jié)點都全部設定好了,也就是說,只要我們使用這一塊石頭,我們就可以迅速的回到原來的世界。
可是這時候我就犯疑惑了,既然鴻鈞老祖知道我們遭受了大難,為什么不直接幫助我們,而是用這么一個非常委婉的方式送我們回去?
不過我們還是回去了,讓我驚訝的是,回到了拜月神教的地盤,我暗道清鸞依然在一邊哭泣,這才知道,原來我離開了近兩個月,這里才過去半天。
所以說時間是神奇的東西,有些地方過的時間超慢,而有些地方時間過的超快,至于佛界,它的一年相當于現(xiàn)世的一天,這樣的差異就有點大了。
我看到清鸞的那一刻,我也知道了,原來紅線就是清鸞,清鸞就是紅線,只是不同的世界,相同的個體,似乎命運都不怎么好,尤其是現(xiàn)在眼前的清鸞,渡鴉離她而去了,好不容易得到的溫存,懷里還沒有捂熱乎,就匆匆的流逝了,這讓人十分唏噓。
清鸞繼續(xù)哭泣,我過去說道:“人死不能復生,節(jié)哀吧?!?br/> “你不懂,你不懂我的悲傷,你憑什么來跟我說這句話!”清鸞尖叫道。
我搖了搖頭說道:“現(xiàn)在東皇未死,他依然在現(xiàn)世逍遙法外,難道你不想報仇么?重新將拜月神教振作起來!”
“可是我一個女人,我一個女人能怎么做?。 鼻妍[悲哀道。
“我已經(jīng)想好了,現(xiàn)在我?guī)煾敢呀?jīng)去世,而劍宗已經(jīng)是我管轄了,你我也算是有一份姐妹緣分,能和我一起,將劍宗,將拜月神教重新振作起來么?”從蓉伸出了手說道。
清鸞嘴唇努了一下,她看著從蓉,哇的一下就哭了出來,她抱住了從蓉,哭得越來越兇了,仿佛是在宣泄,宣泄心中的不滿和憤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