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李某人做事光明磊落,我教的學生個個能文會武,誰不說我這個先生不好了。
哪會像你這種小丫頭片子,只會耍賴弄假騙人,真為二弟生氣,死了還不能安寧,要被人指著罵。”
李秀蘭的大伯,開始罵死了李秀蘭,還連著將她的父親都說了。
“我不想跟你們爭,最好是趕緊去縣衙告狀吧,等到縣衙做決定?!崩钚闾m懶得和他們吵,現(xiàn)在她還忙,沒空理會他們那種無理取鬧的人。
“哼,真是不見棺材不落淚?!崩钚闾m的大伯一甩衣袖,生氣的道。
“嗯,你把證據(jù)備齊吧,免得到時候不知道誰先見棺材?!崩钚闾m倒是一點不在乎他的話,還笑著回了他一句。
“哦,對了,在縣衙沒有判定房子是誰的之前,主人又沒有回來,你們也還沒有房契時,還是請你們先挪步出寒舍。”
李秀蘭在說了幾句后,開始對他們下起了逐客令。
她的大伯雖然蠻橫,但沒有房契,所以還是底氣不怎么足,不過卻不肯搬走。
“我有給錢,有字據(jù),是不會搬出去的,要搬也是你們搬,要不然你們就去縣衙告狀。”李秀蘭的大伯開始耍賴起來,不肯走,還要李秀蘭自己去告狀。
“這里左鄰右舍都認識我,知道我跟老板協(xié)議租下了房子。大伯是個先生,我要是在外面叫一句你們私闖民宅,意圖盜竊,怕是對你們的名聲不大好吧?”
李秀蘭也不慌張他的耍賴,只是抱著手,不緊不慢的走到他們面前,微微笑了笑,不慌不忙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