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去學(xué)校交檢討上課這事,還得麻煩陸千辰。
顧不上陸千辰還在氣頭上,她敲響了他的房門。
片刻過后,她才聽到門板后面?zhèn)鞒鲆宦晿O度忍耐的‘請進(jìn)’。
她深吸一口氣,拍了拍自己的臉,努力堆起一臉的笑,這才推開門。
陸千辰立在窗邊,雙手抱著手臂倚墻而站,目光幽幽盯著窗外,不知在看什么。
“是不是你今天在學(xué)校被人欺負(fù)了?”她邊說邊靠近陸千辰。
“沒?!?br/> “那你為什么不想去了?就因?yàn)槲覜]去接你?”沒等陸千辰說話,她繼續(xù)道:“我保證下回準(zhǔn)時接你?!?br/> 陸千辰轉(zhuǎn)頭看她一眼,眼神依舊冷得像冰,“我只是在想,我們怎么才能換回去?!?br/> 鹿伊苦笑。
這問題不止你在想,我也在想。
就是想破頭也不知道問題出在了哪里。
起初,鹿伊以為是她買的戒指有問題,畢竟那戒指戴上摘不掉,這就很蹊蹺,再者,陸千辰有一枚跟她一模一樣的戒指,同樣也摘不下來。
她不相信世上有這樣的巧合。
再結(jié)合賣戒指的老太太說的那些話,她就越發(fā)懷疑是戒指搞的鬼了。
說不定那對戒指真有什么魔力。
可是,現(xiàn)在戒指摘下來了,他們還是沒能換回去。
難道戒指真的只是巧合?
她撓撓頭,問陸千辰,“那你想到什么了嗎?”
“沒有?!?br/> “那你明天還去學(xué)校嗎?”
陸千辰?jīng)]回話,而是定定盯著鹿伊看了一會,又轉(zhuǎn)過頭盯著窗外。
“我錯了,我明天一定準(zhǔn)時接你,我要是食言,我就叫你爸爸?!甭挂琳J(rèn)錯的態(tài)度還算誠懇,但嘴角咬著根棒棒糖,再加上她現(xiàn)在這具身體的主人天生就是張傲嬌臉,不笑的時候給人淡漠疏離,還高高在上的感覺,認(rèn)錯的時候就顯得不那么真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