羅生抱拳點頭后說了句后會有期后也離開了。
那軒轅傅引著御林軍向這無塵殿而來,而這些江湖門派內(nèi)功自然不低,也聽到了軒轅皇室的動靜。
他們都低估了這個紈绔不堪的煜公子,沒想到煜公子居然如此難對付,再加上引御山莊的人前來攪局,墨白也不知所蹤,一時半會也拿不到自己想要的。這里畢竟是軒轅皇宮,也要給皇室三分薄面的,即使他們并不把皇室放在眼里。
這黑白兩派驀地退出了無塵殿,而那滿地狼藉,尸體、血液卻依舊昭示著剛才經(jīng)歷了一場聲勢浩大的殊死搏斗。
而這個時候軒轅傅帶著御林軍趕來,軒轅傅說道:“煜公子,發(fā)生了何事?”
諸葛云汐笑了,這一手裝傻裝得還真是爐火純青。她粲然一笑道:“無礙,不過是收拾了幾支四處蹦跶的小蝦米。三皇子帶著御林軍來得正是時候,不如將這無塵殿收拾收拾,本公子最討厭血腥味。”
軒轅傅狐疑地看向周圍,順便眼睛掃過子文和媚姜,而看她們在角落里瑟瑟發(fā)抖的樣子不像作假,就收回了目光。又將目光投向煜公子,發(fā)現(xiàn)煜公子似乎并沒有受傷,他暗暗松了一口氣,但還是感到不可思議。而軒轅傅也是心虛,畢竟無塵殿發(fā)生何事,他都一清二楚,而他是收到了父皇的命令,讓他按兵不動。
而他沒想到的是,區(qū)區(qū)幾人之力,竟能與百人之力打了個平手,這還真的是刷新了他對煜公子的認(rèn)知。而如今,他和御林軍被命令來收拾這無塵殿,竟然覺得也不是那么難以接受。
不一會,無塵殿便一塵不染了,血污、尸體都不見了,留下偌大的空空如也的無塵殿,昏暗的燭光中,諸葛云汐坐在高臺之上,看著人漸漸撤去,終于有些撐不住了,一個趔趄,嘴角流出了血。
暗一和瓊和青竹趕緊到諸葛云汐的身邊,瓊一個打橫把諸葛云汐抱起,向臥室走去,這個時候,而這個時候諸葛云汐已經(jīng)暈倒了。
青竹趕緊為諸葛云汐檢查了一番,松了一口氣,說道:“公子沒什么大礙,主要是外傷嚴(yán)重,失血過多,內(nèi)力也有些受損,但是問題不大?!?br/> 眾人松了一口氣,看著沉沉睡去,包裹得嚴(yán)嚴(yán)實實的諸葛云汐,心中有些憤恨,該死的八卦教和扶風(fēng)派,然后瓊和暗一決定好好查一查這個八卦教,二人沒多待,便離開了。
那子文和媚姜也沒閑著,一直照顧著諸葛云汐,寸步不離。這個時候,一陣低聲的狼嚎,讓子文和媚姜有些興奮,是阿狼,它怎么來了?
阿狼走入寢殿,看著受傷的諸葛云汐,低嚎了兩聲,然后阿狼舔了舔諸葛云汐受傷的傷口,讓子文和媚姜感到驚訝的是,那舔過的傷口竟然迅速結(jié)痂了。
諸葛云汐此次來未央皇宮,并未帶著阿狼,是因為軒轅珩見過自己帶著阿狼出現(xiàn)過,而阿狼也不知是如何找到了諸葛云汐所在,又如何進(jìn)入這未央皇宮的,倒真真是奇狼異事了。
只是在所有人熟睡后,一道熟悉的身影晃入了無塵殿,披著墨發(fā),白衣上的血跡還未清理,諸葛云汐主要傷在后背,所以她在睡覺的時候,是趴著的。
諸葛云汐傷得嚴(yán)重,可是經(jīng)阿狼處理過的傷口,迅速結(jié)痂了,但是卻留下了猙獰的疤痕。所以當(dāng)墨白看到諸葛云汐的后背時,眼中有些驚訝,眼神暗了暗,用手輕輕撫摸著身后的疤痕,眼中的心疼之色頓顯。
然后墨白給諸葛云汐上了玉露膏,這種藥據(jù)說是沉月醫(yī)館推出的藥,萬金難求。但是墨白卻不知道諸葛云汐剛才已經(jīng)涂了一瓶這樣的藥,青竹對諸葛云汐身體愛惜得很。
所以當(dāng)諸葛云汐第二天起來的時候,覺得全身都非常舒服,身上不但無一處疤痕,甚至肌膚比原來還要光滑潔白。然后她看到了身旁熟睡的阿狼,她了然,定是昨日阿狼為她療傷了。于是昨天為她治療的青竹和墨白暗暗哭泣,在心中默默給阿狼畫著圈圈。
諸葛云汐神清氣爽,但是青竹神色凝重地對諸葛云汐稟告道:“公子,今日江湖傳言,煜公子與魔教無情門沆瀣一氣……”
“嗯……”
“還有,八卦教放出話,飛龍果乃應(yīng)天命之女所有,天命之女乃在八卦教內(nèi)。如今卻被公子占為己有。邀天下豪杰奪飛龍果以歸天命之女,以平天下之亂?!?br/> 諸葛云汐笑了,那么的邪魅狂狷,卻讓人心中發(fā)涼:“一個天下第一正派,一個天下第一邪教,二人強強聯(lián)手,自然有趣。看來,這個八卦教是沒必要留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