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嗚嗚嗚,太感動,簡直就是揚我國威?。 ?br/> “看到?jīng)]有,那個禿子都快嚇傻了!”
“其實張總也沒什么,也就是咱們?nèi)A夏的一個網(wǎng)紅而已?!?br/> “張總威武!”
也不知道為什么,看到那些外國人一臉驚訝的樣子,所有人都感覺到一陣莫名其妙的酸爽,特別是那些憤青,一個個簡直都好像達到了某個點。
“張先生,請問這些畫需要我們幫您送到什么地方嗎?”見識到了張朦朧的財力,布魯斯變得愈發(fā)恭敬。
“一會兒有人會聯(lián)系你的,到時候按照她給你的地址送就行了?!?br/> “是張先生,我明白了,”雖然布魯斯并沒有給張朦朧留下任何的聯(lián)系方式,但是剛才他同樣沒有告訴張朦朧他老板的賬戶,而那一筆錢在短短幾分鐘就到賬,可見他的信息資源也是相當驚人的。
布魯斯是個聰明人,他知道追問有些問題是沒有意義的干脆直接閉上了嘴。
......
“不好意思,我們是從燕京趕過來的,就是為了參加這一場畫展,能讓我們再多看一會兒嗎?”
“是啊,這位先生,我們你看我們老師都一大把年紀了,就麻煩你們通融一下吧!”
“不行,我們的畫展有規(guī)定,每個觀看展會的人都不能停留超過兩個小時,要是什么人都和你們一樣,那豈不是秩序都要亂了?”
“朋友,我們最多就再看半個小時,不會影響別人的,你就讓我們再看一會兒吧!”
“說了不行就是不行!你們?nèi)A夏人不是禮儀之邦嗎?既然是禮儀之邦,就應懂得規(guī)矩!”
“趕緊離開,不然我們就要強制驅(qū)逐了!”
“拜托了,就讓我們再多看一會兒吧,我是燕京藝術大學繪畫系的教授,這是我的工作證,我這一次是帶著崇高的藝術信仰來的,就讓我們再欣賞一會兒吧!”
“你這個老頭子怎么死纏爛打的?你們?nèi)A夏人的臉皮都是這么厚的嗎?”
“喂,你怎么推人?。 ?br/> 這個時候,一陣爭執(zhí)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
那是幾個華夏人和一個歐洲人,一男一女兩個年輕人攙扶著一個年紀至少也有八十幾歲的老者,而那個歐洲人則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壯年。
張朦朧別的什么都沒聽清楚,他只聽到了那個歐洲人充滿侮辱性的語言,雖然是用英語說的,但是張朦朧好歹也是過了六級的人,這點英語水平還是有的。
“怎么回事?”張朦朧的眼神一下子變得陰沉了下來。
周圍所有人都在這一瞬間感覺到了一股低氣壓,他們發(fā)現(xiàn),張朦朧的臉上陰沉地可怕。
“這是我們?nèi)A夏的地方,你們沒有權利在我們的國土上驅(qū)逐我們!”
“小姐,這一個場館已經(jīng)被我們包下來了,在這一個星期,這里的使用權都是我們的,我們定的規(guī)則,那就必須按照我們的來!”
“靠!這我就聽不下去!”
“尼瑪,這些老毛子在我們?nèi)A夏的地盤也這么囂張?”
“就是,人家都說了,一個80多歲的老教授千里迢迢趕來,稍微通融一下會死??!”
那個工作人員的行為頓時引起了其他人的公憤,雖然這一場畫展的主辦方是歐洲人,但是大部分的客人都是華夏人,怎么可能眼睜睜看著人被這樣欺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