塔布部落的酋長叫做必勒格,現(xiàn)在已是五十多歲的人了,但仍不失年輕之時的風(fēng)采,他這時端起盛滿烈酒的碗,向眾人道:“來,讓我敬各位來自南方的朋友一碗!”
必勒格說著將碗中的酒一干而盡了,帳篷中的其他人,自然也是跟著將自己碗中的酒干了。
酒過三巡,趙朗向必勒格問道:“塔布酋長,我們來這的途中,遭遇了五支大馬匪的聯(lián)合襲擊,差點全部死于非命,您知道那些馬匪是怎么合到一塊的嗎?”
必勒格先沒回答趙朗的問題,反而一臉驚異的道:“我聽說殺人無數(shù)的匪首阿布與阿甘穆被人殺了,難道是你們做的?”
趙朗伸手指了指席下自飲自酌的李隱,“那兩人都是這位李元裕兄弟殺的,也不是有他,我們這些人現(xiàn)在就不能在這暖和的地方吃東西了!”
必勒格向李隱豎起大拇指道:“真是位勇士??!我塔布部落最敬勇士,來,讓我敬你一碗!”
必勒格說著將碗中的酒對著李隱干了,李隱也在同時將酒一飲而盡。
阿朵兒也在這帳篷之中,當(dāng)她聽到是李隱殺死兩大匪首的時候,顯得十分驚訝,一臉好奇的打量起李隱來。
“哈哈,爽快!”必勒格贊了李隱一聲,他隨后才向趙朗道:“那些矛盾重重的馬匪是怎么合到一塊的,這我也不怎么清楚,只知道他們現(xiàn)在都聽命于一個神秘的人物,至于那個人是男是女,是高是矮,我們也是一點都不知。”
趙朗聽后,只好將心中的這個疑惑暫且放下。
草原人對宴席的座次并不怎么講究,巴圖作為酋長嫡子,身份自是不一般,但這時卻跟李隱一樣坐在最末尾,他似乎對李隱那匹黃驃馬產(chǎn)生了極大的興趣,“李兄弟,你那馬是什么品種,我巴圖從小到大見的馬極多,卻還沒見過像它那樣子的。”
阿朵兒哼哼了幾聲,“那匹臭馬能是什么好品種?我看它定是劣馬交合出來的……“
“阿朵兒!”巴圖責(zé)備的說了一聲,阿朵兒這才不再說了,氣悶的吃著東西。
李隱道:“我也不知那馬是什么品種,我買到它的時候,它瘦得像跟樹棍似的,養(yǎng)了將近一個月,才成了現(xiàn)在的模樣?!?br/> 巴圖聽后,嘖嘖稱奇。
羊肉吃完后,酋長必勒格便邀請大家到外面去圍著篝火載歌載舞,眾人自是沒有不答應(yīng)的。
當(dāng)李隱隨著眾人向走出帳篷的時候,發(fā)現(xiàn)有好些年輕的部落姑娘在遠遠的看著他,一陣嘰嘰喳喳的議論著,弄得李隱一頭霧水。
護衛(wèi)長許鎧拍了拍李隱的肩膀,三分羨慕,七分嫉妒的道:“你小子這次有艷福了,她們應(yīng)該是看上你了。”
李隱不明所以,再問許鎧,他卻找了個借口走開了,李隱于是不再理會。
眾人手拉手的圍著篝火跳著簡單的舞蹈,唱著草原人的歌謠,這一刻商隊的眾人都將幾日前的殺戮與恐懼拋諸腦后了。
李隱的左手牽著的是個長相清秀的姑娘,她不時的睜大眼睛看向李隱,這時終于向李隱道:“真的是你將殘忍的阿布和阿甘穆殺死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