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姜小雨似笑非笑的看了他一眼,倒是呂泠泠猶豫了一下,咬牙點了點頭,她渴望有錢,卻不是喜歡錢,她想上大學(xué),想過正常同齡人的生活,要知道,她才跟姜小雨一般的年紀(jì),才十六歲啊。
王貴心儀的姜小雨沒有反應(yīng),他有些失望,不過眼中還是不由露出得意的笑容,忍不住和趙哥對視一眼,都能看出對方眼底的興奮,能讓趙哥滿意,拿下呂泠泠也是不錯的啊,至少能綁住一個長期保鏢兼職打手了。
李軒冷眼旁觀,心中如明鏡一般,但他卻沒有開口的意思。
無論是呂泠泠還是王貴等人,都只是第一次見面罷了,與他沒有什么瓜葛。只要不惹到他頭上,他何必去插手?
果然下一把,呂泠泠就壓贏了,小賺了幾千塊。呂泠泠興奮的小臉蛋紅撲撲的,感激的看著趙哥和王貴他們。
“怎么,李軒兄弟,你還不來玩玩嗎?”王貴挽著藍(lán)妙妙的腰,似笑非笑道。
在他看來,當(dāng)呂泠泠上鉤那一刻,李軒就已經(jīng)不重要了。他只是個微不足道的背景人物,要不是看在自己女友和呂泠泠的份上,早就把他攆走了。不過呂泠泠雖然興奮,但小腦袋終究清醒,諾諾道:“李先生是大人物的,他看不上這些小錢?!?br/> “大人物?”王貴撇了撇嘴,都要笑出聲來。
就這小子?
連個一萬都舍不得拿出來,讓女友跟別人借錢的人也是大人物?
不過看到呂泠泠一臉認(rèn)真的可愛表情,他也無奈沒說什么。
接下來幾天,就是王貴他們帶著呂泠泠白天游玩,晚上壓拳。呂泠泠這些天輸少贏多,已經(jīng)賺了幾萬塊,這相當(dāng)于她一兩年的工資,小丫頭早就興奮的找不著北了,連李軒這個劉副鎮(zhèn)長鄭重強調(diào)的貴客都拋在腦后,天天和趙哥他們混在一起。
李軒倒無所謂,這些人在他眼中都是小兒科罷了,只有最后各位大佬的壓軸比賽才勉強入他眼。
不過,李軒這兩天自然也沒閑著,少了呂泠泠看著,他放開手腳,每天一大清早就帶著陳一川跟姜小雨飛奔到青石鎮(zhèn)郊外的一個河邊,連續(xù)幾天,每天都能聽到這里傳來一男一女的慘叫聲,還有砰砰砰的身體砸落地面的聲音。
兩天后的清晨,華北商盟大比正式開始。
當(dāng)天下午,李軒跟陳一川姜小雨一同走進中心會場,明顯感覺到了跟賭拳擂臺賽的本質(zhì)區(qū)別,中心會場能夠容納上萬人,觀眾席下的擂臺更是寬闊的很,宗師以下的武者,均可放開手腳大干一場。
此時,觀眾席后圍著密密麻麻的西裝男人,圍繞著整個場館,均是帶著耳麥,目光冷峻的盯著每一個角落,不放過絲毫細(xì)節(jié),顯得莊嚴(yán)肅穆,氣氛緊張。
早已經(jīng)坐滿的觀眾席,人人都是正襟危坐,大氣都不敢出。
這可是三年一次的華北大佬齊聚大會,解決各省市大佬問題跟決定華北商盟掌控權(quán)問題的華北最重要盛會之一,誰敢在這里搗亂,擺明了就是跟整個華北四省過不去,必將死無葬身之地。
“請河北商盟代表,石州趙仲儒,趙爺!”
會場中的擴音器傳來一個雄渾威嚴(yán)的聲音,擴散在會場的每一個角落,確保任何人都能聽得清楚。
“來了來了!”
“那是我們石州的大佬,趙爺!”
“唐州的‘殺豬刀’也來了?!?br/> “噓,噤聲。”
嘈雜聲中,趙仲儒身后跟著笑嘻嘻的大胖子,帶著一行人緩緩入場,坐在了觀眾席的前列,朝著身后點了點頭。
“請河?xùn)|商盟代表,千峰杜天耀,天哥!”
“天哥,天哥!”
“怎么譚二爺沒來啊?”
每位大佬登臺,都引起下面的一陣議論紛紛,有的面露羨慕,有的咬牙切齒,心中暗恨,也有唉聲嘆氣的,卻唯獨沒有一個人敢當(dāng)面表現(xiàn)出不滿的神情,這樣的盛會,雖然讓很多人趨之若鶩,可同樣很危險。這些人,可都是代表著一省商盟來參加的,而且不論哪一個,都是在本地跺跺腳都能引發(fā)巨大地震的人物,堪稱叱咤風(fēng)云。
“請河南商盟代表,唐婉容小姐?!?br/> “河南省怎么來個女人啊,唐婉容,難道是唐家的人?”
眾人看著走進場的高挑年輕女子均是滿臉的疑惑,有人隱隱猜出了她的身份,可有些年輕人不明所以,驚呼女神。
“請河西商盟代表,江蔚然,江爺!”
“蔚然老公好帥?。 ?br/> 一名身形偉岸,長相俊逸的三十多歲男子進場,滿臉笑容,春風(fēng)和煦,朝著觀眾席揮了揮手,引來無數(shù)少女驚呼尖叫,顯然是大眾男神般的存在。
“今天,還有一位被趙太祖特許參與本次商盟大比的神秘嘉賓。有請,江南臺州張權(quán)蛋,張總!”
“我靠,張權(quán)蛋怎么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