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人有資格報名的弟子,明天一早在此集合?!碧票铝粝逻@么一句話后,瀟灑離去。
而留在這里的弟子們頓時炸開了鍋,紛紛討論這突如其來的消息,十年一次的比賽,這讓大多數(shù)的弟子都不知道是什么鬼,就算有,也基本離開了宗門,外出尋找機(jī)緣。
不過巧合的是,剛好有一位外出回歸的十年老師兄回來了,路過此地,看到了這條信息,一些心酸的回憶不禁從心底涌出。
說是心酸,其實(shí)也帶有激情澎湃,但前者為第一感覺,因?yàn)槭昵暗乃彩且晃惶觳拧?br/> 最終,他還是無聲無息的離開了,他不想說些什么,這些終究也是靠自己去體驗(yàn)去經(jīng)歷了,想當(dāng)年,有一位師兄告誡自己,可結(jié)果呢?
就在他鉆出人群的時候,忽然身后被拍了一下肩膀,他頓時轉(zhuǎn)過身去,眼神警惕,但想到這里是自己的宗門,不是外面,瞬間升騰的殺氣又驟然消失。
令他疑惑的是,他可不記得自己見過眼前這位笑瞇瞇的少年,更別說認(rèn)識了,可對方又為什么搭上自己?
“師兄,可否留步?”少年笑瞇瞇的說道。
明明看起來是非常陽光的笑容,但他總覺得有種說不出的惡寒,就像自己每次被別人坑的時候一樣,
“師弟有事?”他甩了甩頭說道。
“沒事,就想請你吃個飯?!鄙倌暌桓睙崆楹每偷臉幼?。
陽朔宗的飯?zhí)美铩?br/> “請問師兄貴姓?”少年率先問道。
“叫我苗師兄就行,師弟你呢?”苗師兄回道。
“我叫楚凡,新來的一批弟子,是核心弟子噢~”楚凡說話的重點(diǎn)在“核心弟子”上。
不知為何,莫名的讓苗師兄覺得對方很是欠揍。
他咳嗽兩聲,清了清嗓子,沒有理會餐桌上的美食,而是有些嚴(yán)肅的對眼前的少年說道:“師弟若是單純請我吃個飯的話,大可不必,我很忙,沒有時間浪費(fèi)?!?br/> “師兄在陽朔宗已經(jīng)呆過有十年了吧!”楚凡喝了一口水,說道。
既然對方不墨跡,他也就直接開門見山,進(jìn)入主題了。
聽到楚凡的話,苗師兄有明顯的身體一愣,但細(xì)節(jié)表露不大,他自認(rèn)為沒有異常,神色如常的說道:“差不多了?!?br/> “歲月都在你臉上留下印記了,師兄為何還要說謊?”楚凡放下茶杯,雙眸炯炯有神的盯著對方。
苗師兄下意識摸了摸臉上的一道大概尾指一節(jié)大小的疤痕,眼神深處閃過一絲回憶之色,說道:“雖說這道傷疤有幾年了,但你為何要說已經(jīng)有十年?”
“苗師兄您已經(jīng)告訴我了?!背彩栈啬抗?,用吊兒郎當(dāng)?shù)淖藨B(tài)說道。
苗師兄有點(diǎn)蒙圈,他什么時候說出了答案,怎么連他本人都不知。
楚凡可不在乎對方的想法,他只知道葉詩雨忽然一聲不吭的離開了。
是的,就在這個十年一次的南轍洲青年宗門弟子的大賽前一晚,也就是昨晚忽然把自己約了出來,說一些莫名其妙的話,然后就再也找不到她了。
盡管楚凡去問過陽朔宗宗主慕容天,對方的回答卻是敷衍至極,不過也是如此,也被他套了一些話。
“是因?yàn)槲以谶B伏山脈沒有找到詩雨,她生氣了嗎?”
“沒有的事,詩雨她……唉,你也知道,她天賦驚人,比起我也是卓卓有余,注定要走出我們這個偏僻之地南轍洲,因此去了一個更好的地方,讓她的天賦發(fā)揮到極致,不至于在這里連資源都供應(yīng)不起?!?br/> “她去了哪里?”
“……這個不能說……干什么?拿起磚頭想對你家宗主做什么?好好好,告訴你也可以,前提是你答應(yīng)我一個條件。”
而這個條件便是獲得這次南轍洲各派最強(qiáng)弟子爭斗的勝利者,不需要楚凡獲得第一,慕容天也指望不上,但他還是出了一個難題:只要楚凡的排名能夠達(dá)到前十,那么他就將告訴楚凡葉詩雨在何處。
然而,這只是楚凡來的一個目的,更重要的是,他嘗試詢問了對方關(guān)于連伏山脈那只恐怖生物的事情。
……
“宗主,我想問一下……當(dāng)時十大宗門的頂尖弟子被追殺殆盡的原因嗎?”楚凡神秘兮兮的問道。
慕容天一愣,說道:“你為什么問這個問題?”
“因?yàn)槲乙菜坪跤錾狭四侵豢植赖纳?,一頭獨(dú)角的水牛,堪比靈天境之上的境界!”楚凡慢悠悠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