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于賭博這個東西,辰逸向來持有抵觸的態(tài)度,倒不是因為他不會,而是這個東西實在是害人。
有多少人因為這個東西家破人亡的?
像蘇紫萱這樣能撐到今天還沒有和嚴子黃離婚,那真的是少之又少得了!
不過有一點辰逸不得不承認,這個東西來錢的確是快。
短短的半天時間,辰逸的面前就擺了一萬多塊錢的籌碼了,而他自己的錢還沒來得及往口袋外面掏。
“嚴子黃你今天手氣不錯啊?怎么這次膽子這么小了?賭注下大點嘛!”
一旁的另一個賭客揶揄道。
辰逸瞥了他一眼,看來這個地方嚴子黃是經(jīng)常光顧,不少人認識他。
他懶得去理會這個人,看了看時間,都下午了。
賭場內(nèi)提供外賣服務,辰逸扔了兩個籌碼讓賭場里面的小弟買了點吃的,他也沒有打算離開,就坐在賭桌前。
外賣來了,辰逸一邊吃,一邊看著手上的一張紙。
上面密密麻麻的記錄著一些數(shù)據(jù),如果有看得懂的人就會發(fā)現(xiàn),這上面記得都是這半天時間賭桌上面的數(shù)據(jù)。
賭的是色子,每一次開大開小辰逸都記錄著。
不遠處站著一些人,這些人正在打量著賭場內(nèi)的賭客。
“吳哥,最近咱們場子里的人明顯多了起來,特別是這兩天……”一個小弟低聲說道。
吳邵點了點頭。
“好多都是鄭天成那邊的賭客……”
這個小弟又提醒了一句。
“鄭天成?那個家伙出什么事了?連自己的客人都看不住了?”吳邵微微皺眉。
他和鄭天成幾乎屬于一個檔次的人,都是開了一個小酒吧,然后又偷偷弄了個地下賭場,平時湊十幾個人在這里賭博。
輸贏倒是不多,但是每個月還是能給他賺上個十幾二十萬。
“不知道,不過鄭天成似乎并沒有出什么事,我昨天還看到他了?!毙〉芑卮稹?br/>
“哼,我管他是好是壞,他留不住的客人自己來到了我這邊,他就別想來找我的麻煩,吩咐下去,看到鄭天成的人過來,不用客氣!”吳邵冷冷地說道。
幾個小弟齊齊的點頭。
“那個姓嚴的在干嘛?”
吳邵發(fā)現(xiàn)了辰逸的奇怪舉動,他問了一句。
“不知道,這小子今天運氣不錯,半天時間贏了一萬多……”小弟搖搖頭。
吳邵走過去,站在辰逸的身后看了看。
辰逸終于吃完了外賣,再次開始下注,他每一次下的也不多,最多不超過一千塊,少的時候只下一兩百!
慢慢的,吳邵看出了門道。
這個嚴子黃每一次下注都會盯著自己面前的紙看個不停,如果只下一兩百,大部分的情況都是輸,不過下注的金額變成了一千之后,幾乎都會壓中!
你一次這樣是你運氣好,可是你次次這樣,那就有問題了。
“這小子不對,把他帶到我的包間!”
吳邵哼了一聲,他轉(zhuǎn)身離開。
兩個小弟坐到了辰逸的身邊,辰逸正好贏了一把,他面前的籌碼已經(jīng)有兩萬了。
“嚴子黃,我們吳哥想和你談談……”
一個小弟壓低聲音說道。
辰逸奇怪的看著他,自己已經(jīng)很克制了,只贏了兩萬塊錢這些開黑賭場的應該不會這么在意吧?
“走吧?”
一個小弟哼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