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七章開玩笑般的僧侶
錘頭落地的同時,肆虐咆哮的殺氣自炎炎身體化作暴風(fēng),嘶吼獰笑而出,猩紅色的雙眼兇光大作,周身彌漫的血色霧氣也化作了如有實質(zhì)的血光在炎炎的眼角流轉(zhuǎn)。
不遠(yuǎn)處的暗部感受到炎炎如同颶風(fēng)般卷起的殺氣,渾身汗毛直豎的駭然掀起了護(hù)額,凝重的露出了寫輪眼,極其戒備的盯著炎炎。
這名暗部正是木葉技師旗木卡卡西。
“這家伙......真的是火之寺出來的嗎?情報出錯了嗎!”
在旗木卡卡西看來,炎炎身上代表僧侶的黑色僧衣簡直就是開玩笑,就算是血霧里的那幫惡鬼,殺氣也不過如此。
看著炎炎手中的錘柄如同活人的脊椎骨一般,錘頭上的尖刃甚至組成了數(shù)個放血槽。
旗木卡卡西凝重的想道:
“他不會是真的想殺死他的弟弟妹妹吧!”
無論從哪個方面推測旗木卡卡西都覺得這事兒不可能,可隨著殺氣如同劍刃般刮過周身,刺痛的皮膚與歷經(jīng)戰(zhàn)亂的第六感警鈴大作的告訴他,這小子想殺的可能不止一兩個人。
早已逃至遠(yuǎn)處的空,剛想喘口氣,便突然感到身后一股慘烈至極的殺氣如同炮彈襲來,颶風(fēng)呼嘯而至席卷全身。
“死死死死死死死死死!”
腦海深處已然化作黑幕,布滿死字的黑幕!
身體深處的的本能在不斷的敲響喪鐘,恐懼感從靈魂深處如通寒冰蔓般延擴(kuò)散至全身各處。
“?。。。。?!”
亡魂大冒的空再也無法抑制住內(nèi)心的恐懼,慘叫聲響徹密林。
固然恐懼到無法呼吸,但是為了妹妹,空的腳下依舊沒停,只是如同頂了一座大山般,艱難的向前挪動,牙齦已然咬出血來。
每多跨出一步,無窮的殺意便襲上全身,本能告訴他再多走一步就是死亡的無盡深淵,空幾乎肝膽俱裂。
而天天在殺氣襲來的一刻,只覺無盡的血腥浪潮仿佛從天際崩塌般襲來,無數(shù)惡鬼兇兵在浪潮中翻涌顯現(xiàn),向她嘶吼咆哮,白眼一翻便昏迷了過去。
當(dāng)然,遠(yuǎn)遠(yuǎn)吊在空后面的炎炎的并不打算不停的用殺氣沖擊自己的弟弟妹妹,即便空習(xí)慣了但是還有天天,殺氣持續(xù)太久的話,會把人的精神徹底溟滅,簡單來說就是變成癡呆。
僅僅是一會兒,殺氣便如潮水倒卷般回到炎炎體內(nèi)。
不遠(yuǎn)處跟隨的旗木卡卡西也大大的松了口氣,合好護(hù)額嚴(yán)嚴(yán)實實的遮住了寫輪眼,凝重的低聲著:
“果然,忍者不能按常理來思考,真是恐怖的殺氣,僧侶?這個玩笑可一點(diǎn)都不好笑......”
對旗木卡卡西來說,擁有這樣殺氣的人不是死人就是被殺意控制的瘋子,能夠輕松駕馭如此殺氣的炎炎簡直就是怪物。
“唰......唰......當(dāng)啷......”
炎炎緩步向著空的方向走去,碩大碎顱錘被他拖在身后,碾過枯木碎石,帶起一道深深地溝壑。
與此同時,高野健一正在離空不遠(yuǎn)處的山坡背面,斂息潛伏著,準(zhǔn)備以逸待勞。驟然聽到了遠(yuǎn)處空的慘叫聲,渾身一驚。
“根部來了?”
他利用新人根部想通過測試的心理,故意裝作毫無求生欲的樣子讓新人根部暫時忽略了他,為了通過測試,新人根部自然先難后易,會對求生欲最強(qiáng)的囚犯展開最激烈的追殺。
而他在這十六個新人根部的眼里不過是一只等死的老鼠,餐后甜點(diǎn)罷了。
當(dāng)聽到空的慘叫聲,高野健一認(rèn)為是新人根部干掉囚犯時,囚犯死前的慘叫,畢竟這樣的慘叫無法作假,不是真正的面臨死亡沒有人能喊出這樣的聲音。
跑也是死,不跑也是死,不斷與根部心理博弈的高野建一決定去空那里看看,只因燈下黑!
他不信新人根部會對一個搜查過且干掉過老鼠的地方反復(fù)偵查。
隨即高野建一便不再猶豫,身影如同離弦之箭般射出。
感受到殺氣倒卷,空渾身無力的癱軟在地上,如同被抽了筋一般,變作了一灘稀泥。
看了看背后的小臉慘白沒有意識的天天,空苦笑著咧了咧嘴:
“真羨慕你啊......我也好想暈過去?!?br/> 對空來說,兄長算是手下留情了,僅僅只是殺氣的沖擊,本人還并未出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