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帆看到阿寬跑了后,轉(zhuǎn)身看向地下跪著的剛子。
剛子捂著嘴,完全不敢說話,一直在不停的給楊帆磕頭。
“給你個機(jī)會,帶我去。”楊帆開口命令道。
剛子聽完如臨大赦,連忙點(diǎn)頭。
哆哆嗦嗦的站了起來,引著楊帆進(jìn)去。
凝兒在身后本來想跟上。
楊帆忽然止住了腳步,回頭看著她道:“你不該來這種地方,回家去吧?!?br/> 楊帆雖然是關(guān)心,但是臉上都明確寫滿了拒絕。
凝兒滿臉不情愿,但是想到了剛才楊帆的手段。
便癟了癟嘴,不再堅(jiān)持。
她剛才離楊帆最近。
能很明顯的感覺到楊帆剛才身邊有一種無形的氣場。
比她見過的家里的那位,還要強(qiáng)勁!
隨即,凝兒那惹人垂簾的笑意,忽然的一下收斂了,露出了冷酷的表情。
仿佛被楊帆戳穿般的氣惱浮在臉上。
而她隨即又換上一副可憐巴巴的神情,坐在了卡座上獨(dú)自喝著悶酒。
剛才的人都隨著楊帆的身影看了過去,沒有人看到凝兒一瞬間的變臉。
楊帆走進(jìn)里屋內(nèi)。
路過一間屋子后,那里的一股濃郁的味道讓他皺了皺眉頭。
這是。
男女廝混后留下的味道。
楊帆感覺十分不喜,好在黃正威不在這間房內(nèi)。
剛子在后面點(diǎn)頭哈腰引著楊帆去了通道盡頭的房間。
這里的房間比外面的包間大了不知道多少倍。
中間坐著三個男人,都是身材魁梧,胳膊上的刺青一直延伸到背部。
只不過坐在其中的一個人臉上有些陰翳,而且臉上明顯流露出刻薄的神情。
而這三個男人周圍,圍繞著七八個身材姣好,穿著較少的女人。
說她們穿著較少,可能都有些保守。
各個畫著濃妝,鶯鶯燕燕圍繞在男人周邊。
其中幾個比較奔放,直接踩著桌子跳起了舞,動作十分誘人,扭動區(qū)間盡顯女人的身材。
整個包間內(nèi)煙酒氣息濃重,音樂也震耳欲聾。
剛子看著幾個人的樣子。
有些納悶。
阿寬明明已經(jīng)進(jìn)來稟報(bào),怎么幾個人會如此淡定。
那么就說明,威哥已經(jīng)有恃無恐了!
想到這里,剛子臉色一喜,自己這斷舌之仇,終于可以報(bào)了。
然后,剛子往角落里一看,那里伸著阿寬的一只腳。
“哼,這點(diǎn)小事都做不好,估計(jì)是被威哥找人干掉了?!?br/> 剛子看著那陰暗的角落,心中不住的唏噓。
咣!
楊帆進(jìn)去之后直接一拳將屋內(nèi)的屏幕打碎。
聲音忽然戛然而止。
女人們都驚慌失措,紛紛躲到了三個男人身后。
但是三個男人都十分淡定,手下動作根本沒有停。
他們手下的女人,都被弄得不斷叫喊著。
“黃正威留下,其他人給你們個機(jī)會離開?!睏罘穆曇舨淮螅菐еz絲涼意。
“呵呵,你就是阿寬說的那個砸場子的?”中間臉色陰翳的男人開口說道。
“哪兒來的傻x喝多了,在這里耍酒瘋?”旁邊另一個白衣男子笑著喝了口酒道。
另一個男人點(diǎn)了根煙,對著楊帆道:“真是瞎了眼,在威哥地盤上鬧事,我看你是吃了豬糞......”
啪!
還沒說完,楊帆一個身影消失在了原地。
出現(xiàn)在了抽煙男子面前。
直接將他點(diǎn)燃的香煙塞進(jìn)了他的嘴巴里。
“咳咳......”這個男子生生用舌頭滅了香煙,被嗆得咳嗽了起來。
“你,找死!”白衣男子站了起來。
沖著楊帆叫囂著。
砰!
楊帆二話不說。
抄起來酒瓶子對著白衣男子的頭就是一下。
酒瓶子炸裂,嚇得姑娘們都尖叫了起來。
陰翳男子看著眼前的景象,手中的拳頭捏了起來。
白衣男子捂著頭,那里鮮血橫流,對著陰翳男子道:“威哥,我叫小弟進(jìn)來,咱們整死這個酒鬼!”
這里的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