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瓦得吉令鎮(zhèn)恢復(fù)往日的寧靜后,舍勵便覺得日子過得無聊。他一天到晚魂不守舍,滿腦子都在想著暗物凝界王什么時候開始作亂?那時會有怎樣的場面?自己這點兒本事能派上多大用場?他這種精神恍惚的狀態(tài)使得鏡子布老師接連家訪了三次也沒弄清楚事情的原委。
金朵花好像忘記了舍勵見過大南宙洲王的事實,逐漸使出了以往約束他的手段。最鬧心的是米莉發(fā)現(xiàn)了他深夜練劍的事情,便嚷嚷著也要學(xué),否則就告訴金朵花來管制他。
一個月后的一天深夜,當(dāng)舍勵焦頭爛額地在夜色中溫習(xí)唐吉高人的劍法時,掛在脖子上的葫蘆突然亮起來,里面?zhèn)鱽碇菐焸兊睾魡荆骸吧釀?!今夜十二點在花園里等待,拉冬龍前去接你!”
舍勵興奮不已,立刻躡手躡腳地進到父母的臥室,推醒了睡夢中的舍沃翰。
“什么?來了消息嗎?”舍沃翰光著腳,跟著兒子來到客廳。
“他們呼喚我過去。”舍勵顫抖著聲音說。
“我就知道!我了不起的兒子!”舍沃翰看看臥室方向,悄聲問:“需要我做什么?”
“您還得幫我穩(wěn)住母親和米莉?!鄙釀顭o可奈何的說。
“好啊!”舍沃瀚因為得到一項任務(wù)而非常激動,連連點頭說:“保證完成任務(wù),真羨慕你?。 ?br/> “一切都來自您的饋贈。”舍勵目光灼灼地望著山岳般偉岸的父親,又說:“不到一個小時啦!我得回房間準(zhǔn)備一下?!?br/> “我申請幫忙!”舍沃翰吻了下兒子的額頭,躡手躡腳地爬到樓上。因為米莉就住在隔壁,所以他倆越發(fā)要小心翼翼。
那個出行的鹿皮軟背包一直藏在床下,里面早已裝好了出門必需品。他倆略微整裝便一起溜到花園。舍勵挨著父親坐在吊床上,默默地看著月亮碾過天空。
時間過得好快,眨眼快到了十二點鐘。舍勵深吸一口氣,走到院子中央的空地上。舍沃瀚獲得允許,站在一株油藍色大芭蕉后面查看動靜。